瞧了眼兒子,宋大奶奶心里其實很不想進去,現在她最想的是跟柳湘她們待房里,可,蓁丫頭不給他們這個機會。
無奈的,宋大奶奶跟宋春來,宋秋來三人進了房,其他,讓他們回自家院子去了。
站在床邊,老王大夫幾次張嘴,可最終沒有將話給說出來,認命的,他就這么等著,等著知道更多有可能會讓他們一家陷入危險的秘密。
瞧著幾人,都是一臉死樣,宋灼蓁有些想笑。
忍了忍覺得這情形不適合笑,她將笑意憋了下去。
“前一次是宋承孝將你給撿來的,這回卻是你自己找來的,你也知道你是個什么身份,你這樣的人隨便帶個小尾巴來,我們這一家就要給你陪葬。所以,我想問一聲,你的尾巴可有處理干凈?”
緩緩睜開眼,跟冷著臉的女人對視,左佑寧發現,自己居然看不出她的真實想法。
微一擰眉,他點頭。
“你這是處理干凈了還是沒處理干凈?”
眼皮一抬瞪了這感覺永久淡定的女人一眼,他張口“干,凈,非,?!?
不說接下來的幾年里太子沒有人手用,但最起碼在接下來的幾個月里,太子不會有這么稱手的人用,而白家,損失也不輕,不止暗地里培養的侍衛殺手,還有大管家跟今年的酒。
宋灼蓁要是會心電感應,一定會為左佑寧帶給她的意外而高興,可惜,她不會,所以在得到左佑寧的確切想法后,她接著說。
“會在來這里,你是想要找人治傷對不對?”
“····”不是。
他知道他的傷有多重,不覺得這里的人就能治好他,更不覺得他的運氣能好到在一次吃下那樣的人參,但他覺得在這里夠安全,能讓他找到能治好他的人,只是,他對自己太自信了點,沒想到他已經快要油盡燈枯了。
左佑寧不說話也不點頭,宋灼蓁等了會,覺得也等不來什么了,她接著說自己的。
“不管你來時是個什么打算,但我們不能讓你死在這里,我們不過小小農家,跟與你做對的人也好,與皇家也好,我們都不過是小小螻蟻,你要是死在大奶奶家,我們村,我們香荷鎮甚至是清水縣都會招殃。所以,不管我有多不想救你,我都得救,因此,你不要想太多了,接下來我說的話不是對你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為了你的安全”
對上抬起的眼皮,宋灼蓁清楚的看見里頭的好奇。
好奇,你好奇個屁。
心思一動,宋灼蓁接著說自己的。
“在這里,你不是什么皇子,而是我的夫婿這點你應該不介意吧”
原來是這個!
他能介意嗎?
尾巴雖然被他除得很干凈,但他的身份一說出去,找來的就不是尾巴而是蛟頭了,而會來這里,就是知道有這么個身份能將他安全的藏住。
于是,左佑寧不自在的點頭。
“很好,我們算是達成一致認同了,那么接下來我們說說我這夫婿的來歷”
在左佑寧的沉眉里,宋灼蓁將那個宋承孝買來的人的訊息說出。
“我的夫婿叫王大財,今年十七,來自宋家村東的,清水河邊的王家村,我的夫婿三年前因父母亡逝而去了清水縣,而后就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受了傷”
這王大財是宋承孝給買的身份,真的人是惹了不該惹的人被殺了,但村里人不知道啊,而宋承孝家就是在碎嘴也不可能將這男人拿出來說。
事實上,真的知道他門家為何會將宋灼蓁分出來的原因的人,誰都不會去提這人,而張氏又不知道其中之事,所以,他要留下,就必須記住王大財這個身份。
“換個”
王大財?
怎么聽怎么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