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知道張氏去告宋承孝殺人,結果卻將宋承孝騙婚勾結的事給牽扯出來,更將袁氏謀奪了蓁丫頭娘嫁妝的事給捅了出來。
可是張氏沒說過宋承孝他們是宋灼蓁求的情,王香花就更沒說過,于是,這會宋灼蓁這么一說,圍觀者都倒抽一口涼氣。
當然,這不是因為宋灼蓁給他們兩求情什么的,而是宋承孝他們夫妻本該要被縣丞處死,一個要被處死的人,這是犯了多大的罪。
實在是不習慣有人跟自己頂嘴,更不習慣宋灼蓁跟自己頂嘴,宋承孝讓宋灼蓁一搶話,自然就反應不及,就聽到宋灼蓁將話說了出來。
宋灼蓁說的雖然是實話,可這話不能讓她這么說。
“縣丞大人豈會聽你的一句求情,該怎么斷,那都是縣丞大人的恩德”
“是哦~~那真是我想多了,既然如此,我是不是該進河間府將縣丞告一告,一個騙婚還勾結鎮守,一個侵占他人嫁妝,結果不止將人放了,還連被侵占的嫁妝都沒有賠付,這縣丞不知···”
這縣丞怎么,宋灼蓁沒說,但沒說出來,想象空間就更大了。
一個縣丞就差點要了他的命,一個縣丞也沒將京城白家當回事,死丫頭那邊還有握著重要玉佩的孟赤腳。
這要是讓這丫頭捅到河間府去,且不說死丫頭舅家到底有沒有,更不要說孟赤腳幫了她一回還不會會在幫第二回,就說這屁股,就不會輕了一頓打。
而一個縣衙,就能讓縣學將他家的孩子全部退學,就讓那些商戶將他們家的女子全休棄,定下的親事也給做了費,若是進了府衙,不知道他的兒子還能不能科考,而沒有絕對的底氣,這丫頭敢這么威脅他?
想來,舅父家的事也不是完全就是做假,而那人都醒了卻還留在宋大奶奶家,怕是這丫頭的舅父真有點來頭。
臉色變了在變,心里更是閃過很多,在開口,宋承孝語氣里全是無奈。
“你這丫頭,都說了那都是那小姐逼的,你怎么就是不信呢,若真是像你想的,她會愿意將你哥哥跟姐姐放到你娘跟前養啊”
“你啊···別人說一句你就信一句,爹說的你卻什么都不信,你真是太傷爹的心了,既然你這么想知道真相,也不要去什么河間府了,咱們去京城,看看你說的復書”
明兒說得沒錯,要有什么復書,他怎么將那鋪子弄到袁氏的名下,顯然,那復書就是假的,而京城,你什么人,放在戶部的東西你想看就能看,若是真能,那正好,他們正好將關系給弄到手上。
宋承孝做著一副無可奈何樣,嘴里的話確是在警告宋灼蓁也像是在誘導。
本來,聽到孿生的話時也沒什么感覺,現在親耳聽著宋承孝說,她才感覺到這有多惡心。
“嘔···”
“蓁丫頭”
“大奶奶,我沒事,只是讓有些人的不要臉惡心到了”
不要臉的宋承孝臉色黑得滴墨“你··”
“我怎么,我說的沒錯啊,連這種話都說得出來的人,這臉皮不知道有多少面城墻厚”宋灼蓁勾起譏諷的笑來。
“你的臉皮,你們一家的臉皮就沒一個是薄的,說是要死的人好好的站在這里,說是我舅父找上了門卻不見人影。這些,由著你們說了,你們想怎么說就怎么說。不過,我想問問這個據說跟我哥哥孿生的姐姐,喊著害死你親娘的人娘親你不覺得膈應,你不會感覺對不起你親娘,還有,你可能不知道,我是野··,我哥也是野··,所以,你們兩要是跟我們兄妹是孿生,你們也是野··”
“即然大家都是野··,我們當然要齊力對付騙婚奪人嫁妝的人,你們可想好了,進了河間府該怎么說,這一家可都是害死我們娘的人,袁氏更是給我娘灌過絕育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