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灼蓁知道,宋小薔那秀才男人讓去年的事給打擊到了,今年并沒有下場,可宋小薔話都說在前頭了,她當然要當不知道比急怎么會走。
宋灼蓁那可惡的笑加譏諷的語氣將宋小薔氣得不輕,她很明白,要不是聽了太多難聽話,文哥也不會讓她回來避讓。
都是這賤人害的,要不是她撞酒壇子鬧分家爺爺會將二伯打死?今天的一切都是這賤人造成的,看著,看著吧,明年,明年定讓她好看。
只要考上了舉人,就能進鎮守府,就是老爺,這賤丫頭就該向她這個夫人磕頭下跪,到時候看她不好好修理這賤人。
“我家文哥今年恰逢傷寒并未下場,明年,你就等著給我下跪磕頭吧”
“呵···”宋灼蓁懷疑這丫的沒腦髓“我說,你的那些書都念假的吧,一個舉人也想要人磕頭,你當大金就一個舉人啊”
她當然知道大金不止有一個舉人,但她知道只要舉人就能讓村長低頭,讓大奶奶不敢在這么護著這死丫頭,心里雖然都明白,可宋小薔還是被這嗤笑刺激到,只見她噌的站起大吼“你以為舉人是那么好考的,你這個沒見識的,我告訴你,只要考上舉人,就可以進鎮守府做差事··”
“噗`~~哈哈哈,見過沒出息的,就沒見過你這么沒出息的,鎮守還得九品官才能做,你家的舉人難道就跟別人家的不同,還是你覺得你家的舉人能大過天,你這是跟你爹學的吧,都不拿鎮守當回事”
問題是,又覺得進了鎮守府就能欺壓她?這還真是夠矛盾的。
“我哪里說過舉人比得過鎮守老爺的”自家相公說過,哥哥弟弟們會被縣學勸退,不是因為她們爹娘的事,而是鎮守。
鎮守為了推脫自己的責任,將一切都給推到她爹的頭上,所以,縣學才會以父輩品行不良將哥哥弟弟們勸退,縣學本就是官家的,官家都一氣連枝,而她,又沒有真的白讀書,四書五經的是一知半解,可還能不明白官家不可說的道理,絕對不會承認她就是看不起鎮守。
咬著牙宋小薔發狠道“你不過一個女人,還是連娘家都不要的不孝女,都不用文哥做大官,就一個舉人就能讓你好看,在說了,我家文哥明年就能考個舉人,你家那死鬼,都不知道什么時候落氣”
顯然,已經被氣得口不擇言了,宋灼蓁的淡然跟宋小薔的臉紅脖子粗成對比。
“那還真是謝你吉言,我家大財哥肯定落不了氣,保證在你家窮秀才考上舉人前好起來,在你家窮秀才咽氣前身體倍棒”
左佑寧會不會落氣,只要她宋灼蓁不答應,就落不了,好不好的也不過她一個念頭的事。
不說左佑寧什么,就一聽窮秀才三個字,宋小薔就更急眼“你說誰窮秀才”
“還能有誰,不就是你嫁的那個,靠著岳父,吃著岳父的文曲星,一個窮酸,還真以為能顯貴?”眼珠子一轉,宋灼蓁說得更狠“喔,我說錯了,不是靠著岳父,是靠著宋家野··,靠著我”
“··靠你,你想得美”她家文哥確實是窮,可是打跟她成親后,他的譜氣也是跟上她了的,居然還敢說他是窮秀才,舉人說是靠她養著的“死丫頭,看我不撕爛你的破嘴”
吵不過就打,歷來潑婦打架就是這樣起的頭。
宋灼蓁不是潑婦,但為了激起宋小薔的斗志,她也費了不少口舌。
“破嘴不是你們家的遺傳,我可有不起”
宋小薔跟宋灼蓁一人一句,居然攀比起丈夫來來,看著宋灼蓁難得的小女兒態,大奶奶都不忍心打斷她,可眼瞧著宋小薔要動手,她就不能不開口了。
“薔丫頭,你可看好了這是誰家”
剛站起就讓大奶奶攔了道,宋小薔覺得大奶奶就是護著那死丫頭。
“大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