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身潔白正胸口那一個下彎的月芽寧遠山心情復雜“能跟我解釋一下,它這是什么意思嗎”
嘴角抽了抽的宋灼蓁道“讓你滾邊去,不然它就要出腳了”
轉頭,寧遠山看著宋灼蓁并抬手指著胸前“它不是已經出腳了”
嫌棄的撇了下嘴角,宋灼蓁道“它們不太喜歡白色”
“為啥?”
“因為哪兩位都很愛白色啊”
“·····”原來是這樣,不對“小嫂子愛說笑”
“沒呢”宋灼蓁默默理了下衣袖,白色外衫里的火紅露出。
眼神一轉看向左佑寧那一身黑他問“我要不在換一身?”
他這一身白,它們會不會不讓他騎。
“你嫂子開玩笑的,一匹馬,還能嫌棄你不成,它只是想告訴你,它是蒙古馬,力氣大適合架車”
“····”
寧遠山默默轉頭,暗想,還真能的,瞧這丫的,鼻孔朝天啊。
不過“蒙古馬,我怎么沒聽說有個蒙古這么個產馬的國家啊”
“是沒有”
“那?”它怎么就是蒙古馬了?
“應該是品種的問題,它是蒙古馬,它們是滇西馬,蒙馬古高大力大,但耐力有些不足,這些滇西馬看著是小一號,但它們的耐力要比蒙古馬好些”
“·····”他就想知道,這品種問題是誰告訴他的?
不會是這些馬兒自己吧?
不管左佑寧多想讓寧遠山覺得這就是些普通馬,可是在架好車轅馬鞍后,人家馬兒自己證明了自己并不是普通馬。
一路,馬車沒人車夫卻走得平穩,他們手里的韁繩你要往左它們就給你往右,你要不罵不打,人家就好好給你走直道,要說兩句,得讓人屁股開花,而他趕來的那匹,不知道什么時候,跟丟了。
馬兒要只是普普通通的,寧遠山還沒這么心動,偏人就是有征服心里,你越是看不起我,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的肯定。
于是,在四天后過江時,寧遠山在次開口。
“大財,你這馬怎么都得賣我一匹”
讓寧遠山改了口的左佑寧眼角一抖,而后當做沒聽見,但站左佑寧身邊的宋灼蓁笑嘻嘻的轉過頭來。
“嫂子?賣不”或許這個愛錢的小嫂子會跟他做這生意。
而依他之見,左佑寧已經完全將人放心窩子里了,小嫂子只要收了錢,他也就不會說什么了。
笑瞇瞇的宋灼蓁在寧遠山的期待里搖頭。
“不賣”
左佑寧將白語嫣跟太子的事都跟寧遠山說了,但關于黑松山,他卻說是他的奇遇,所以,在提了一嘴里頭有很多有靈智的動物后,見識過鸚鵡的有分寸的寧遠山也就沒在問。
左佑寧將黑松山的秘密給背到自己身上,他也相信這個人,說起來,她是可以送他匹馬的,但她覺得這些動物沒有她做主的余地,她也不想將他們送給任何人。
于是,在搖頭后她問“你租不?”
以其讓小白去跟沒靈智的打好關系,不如將這些有靈智的送進京城,不買斷,租幾個月或是一年的可以讓它們回來,這樣這些動物也有機會看看外面的世界又知道它們在外頭就只能供人使,說不定時間長些就不那么想往外跑了。
心盤算著要不要開個馬行租馬的宋灼蓁,還沒聽見寧遠山的聲音,就讓左佑寧點的啞穴。
“····”她正跟寧遠山談生意呢,怎么能在這時候將她給點啞巴了,指著嘴巴宋灼蓁是又比又畫。
可惜,盯著他,左佑寧就是不將她穴道解開。
心里有千萬個無奈的可能就是他了,都將人帶在身邊了居然還能捅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