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又給轉了回來,何知府被氣得直打哆嗦。
“你不要信口開河,本府身為··”
“身為河間府的父母官,意外死個人你都痛心疾首,可是你卻到如今都不知道河間府的狀況到底有多糟糕,你就這么蹲在府衙繼續的為有可能在死去的人痛心疾首”
“本,本府···”他是沒巡察地域,可這是因為太子殿下來了,他是不知道江北差點有村落被滅,可不是因為京城又有官員來了?
同樣的,他是不知道整個河間府如今的情況,可京城不是派了救援來。這些,寧遠山不可能不知道,可是就是知道他卻還要這么說,這是想要魯他吧。
指著寧遠山,何知府突然感到害怕,工部來人可不止來人,還帶了封信來將太子給罵了,更是帶了陛下的圣旨。
在陛下面前,這回的水災太子都算是失值的,那么他呢,從始至終,他都沒上過折子啊,而那言大人,連太子的狀都敢告,他呢····
越想,何大人就越害怕,越害怕想的就越多,在想到白家小姐居然被許配個五品宗人府理事時更是一身冷汗。
嚇人有嚇人的原因,今天寧遠山會這么嚇唬何知府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些民眾,帶來的糧食不多,在兩天就要吃完了,他才開始發愁,糧食吃完后他們怎么辦,就這么將堵塞丟下?
所以,他就想嚇嚇這知府,讓他給點好處。
“知府大人有多忙,河間府民眾是看在眼里的,像我爹他們這些出京的官員都被太子殿下派到抗洪前線去了,知府大人就更不要說了”
譏諷一句,寧遠山就這么看著如喪考妣的何知府,將何知府更是看得心涼,抖著唇卻說不出話來。
讓何知府煎熬夠了,寧遠山才又說。
“我們這里有一千多人,這堵塞也不是一兩天就能掘開的,可是我們沒有糧食,何大人若想彌補些,可以給我們準備些糧食,若是覺得有人撐腰,我倒是等著看”
“····”他什么等著看,他已經在看了好嗎。
瞧著怒目著他的民眾,這時候了何大人也沒有維護一下名聲的想法了。
“本府這就去糾集人力,為你們籌集糧食”
“那就謝謝知府大人了”
闊步昂首的來,滑溜溜的走,何知府在回了府城后因害怕面對太子,讓人直接送的信,而他,在籌集了些糧食后在這天夜里是連夜送糧食到江灣。
有了足夠的糧食,人也在知府大人的號召下又來了些,只不過這回因江道里的水已經不小了,而堵塞又有多地被掘開,沒敢送人過去。
在連續的辛苦下,堵塞上出現了好幾條的水道,洶涌的江水因堵塞上出現的缺口磅礴而下,在這個過程里,不斷有泥土沙石被帶走,于是,溢出圍壩的洪水減少,慢慢的,倒灌入江北的江水也在減小。
在十二月十三這天,灌入江北方的水沒了,江南只有少數幾處低矮還有洪水漫過,江面上基本已經沒有看得到的堵塞了,至于看不見的水下,在繩索上綁上些石頭后他們繼續。
沉重的石頭來回拖拽,在水底攪起的動靜可比犁耙的大,當然,有時也會讓石頭樹枝的給卡住,這時候人們就高興了,多來些人,多用些力,要不將幾跟繩索扯斷,要不就是將江里的大塊堵塞番動。
瞧著江里水位已經明顯下降了,寧遠山找到跟女人們一起做飯的宋灼蓁。
“小嫂子”知道寧遠山想說什么,宋灼蓁抄一邊指了指,要寧遠山一邊去說,一邊說這“看著水已經差不多了,大家也急過年,但想安心過個年還得在加把力”
他來找宋灼蓁想說的就是這個,只是這江水在過幾天定然能全部通過江道不在有漫出的,可對岸的人卻回不來“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