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門,不然就得讓我的膝蓋受罪”
在市集繞了一圈,瞧著市集一兩個時辰散不了,兩人趕緊回驛站,好在這時候孟冬青回來了,跟他說了想借屋,孟冬青二話不說就將人給帶了過去。
因保和堂后院馬廄不大,也沒有那么多馬料,左佑寧只帶去了架車的大黑馬,在守院學徒的幫助下,兩人用最快的速度買了些菜糧,然后,孟冬青就將守院小徒給放了,保和堂的后院便只有了兩人。
平日里,這后院都住著保和堂的大夫學徒的,灶房水井的都齊全,兩人倒是在收拾了間空房間后就閑了下來。
“以前你是怎么過年的”實在不知道兩個人這年要怎么過,看著洗菜的宋灼蓁,左佑寧靠在一邊老大夫的搖椅上問。
“還能怎么過,看著別人試新衣,看著別人試新鞋,在看著別人和樂融融守歲要壓歲錢唄”至于她,十幾歲前哪怕爸爸不喜歡,還是給他們壓歲錢的,等有了空間后,他們兄妹自己不愿意去做別人的眼中釘也就沒有在去跟爸爸一家過過年。
年,對于他們兄妹來說有些孤獨,但也有屬于他們的溫馨,他們也會做一大桌的菜,也會看著春晚倒計時,更會在大年初一這天逛商場。
宋灼蓁平平淡淡的話,說出的卻是跟自己完全不同的待遇,左佑寧頓了片刻道“你可還有新衣?”
“有啊,我今年不止有新衣,還有新鞋,更有很多珠花,明日我要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逛街”
這河間府還真沒好好逛過,她表示很期待。
兩個人的年,宋灼蓁也盡可能多的做了菜。
這里也不興在大年初一動刀,也不興在大年初一掃地,在吃過晚飯后,她是將要洗要掃的都給掃干凈了,而后一個坐搖椅上,一個做矮凳上就這么相對無言。
這時宋灼蓁才明白,沒有春節聯歡,連春節聯歡都不能播放的三十晚上,那叫一個無聊。
“睡去了”都沒熬過九點,宋灼蓁就坐不下去了,打水洗漱就準備睡覺,就想著今天睡好了,明天逛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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