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她,不管她說什么做什么都當沒看見,當然,她要過分了,顧氏就直接上手,比如吃飯時,在比如現在,在人家嫌茶太淡時,她直接將人杯子搶過來將茶水給倒了。
“我家沒好的,就這清湯寡水的哪里能污了你的口”這茶,她也覺得不好,茶湯太淡,可在是不好的東西你在別人家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看著悶氣著掃了自家娘跟蓁丫頭兩眼后就不敢啃聲的弟妹,顧氏心里只有一個爽字。
果然,蓁丫頭說的沒錯,給臉也要給有臉的人,這種沒臉的人就要跟她一樣將臉放兜里不用,而在是娘家人,她家婆母給修個屋子已經是天大的對得起了,她不欠她,也沒虧了心,不用讓她騎到頭上去。
顧氏這一天的轉變可謂驚人,而這樣的轉變都是因宋灼蓁而起,這讓幾次給掃了臉面的人非常不高興,低垂著頭,她眼神晦暗。
如果這時的宋灼蓁只是讓人想要教訓教訓,那么當宋灼蓁將她看中的珠花送給大奶奶家幾個女人時,激起的可不止是恨了。
于是,在左佑寧走后的第三天,大奶奶家的秧苗一夜之間被拔了三畝,聽到消息,大奶奶幾個趕緊往田里去。
“這是怎么回事”
秧苗都已經回綠了,怎么就讓人給拔了。
瞧著漂浮在水面上的秧苗大奶奶氣得直哆嗦。
“這是什么人啊,這是什么人啊,居然做出這么挨千刀的事來”
糧食可是農民的命根子,這是要多恨他們家才下得了這手。
在這個時代想要抓人可不容易,拍拍大奶奶的手背,宋灼蓁安撫著大奶奶“留了補種的秧苗的,趕緊先將它補上是正事”
心頭雖然生氣,可也知道除了這樣也沒辦法“補,今天就補”
“明天吧,明天讓工人過來幾個”面積不大,來十個人一天應該能補好。
自己家的央都插了,自家卻都沒動過手,顧氏道“蓁丫頭,我們自己來吧,順便也學學”
女人們要自己來,宋灼蓁想想也就沒攔著,可等她們將漂浮著的秧苗撿出回家后,村里顧氏將娘家弟媳趕走的事就傳遍了。
“走了也好”只是她們身無分文,這一去不知道會是什么樣。
只是既然要走,怎么就偷偷走了,跟她說一聲,她好歹會給點銀子的。
等等,她那個弟妹可不是有脾氣的人,不會受別人幾個冷眼就能志氣的不看人臉色。
想到什么,顧氏抬腿就往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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