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佑寧不在臨海府,難怪比它早去的還沒回來“大白有說你們男主去了什么地方,人會不會回京的話”
“大白說男主子去了沙城,要它見機行事,會盡快回來,但若皇帝對言家動手就將太子那些線索抖出去,若不動就等著他回來,可現在太子在火上澆油,朝堂上一面倒的要皇帝處置言家,我回來時大白說若皇上下令處置言家它就立馬將太子抖出去,先保住言家在等男主人回來在想辦法”
它們都知道男主人雖然恨太子卻從未想過害他,暗地里還讓它們幫忙,只是這回事情實在找不到頭,只能先拖他下水。
本就對京城的事不了解,聽了這么多宋灼蓁也沒頭緒,轉頭她看像孟巖任。
比起她,孟巖任說不定能想到什么。
聽了那么多孟巖任確實想到了什么。
“能問一句,你們是怎么守著太子連他一天說了那些話都知道卻不被他發現的,難道太子其實眼瞎”
這鸚鵡很大只,白白的一大坨,老是落在身邊誰都會覺得有鬼,所以就只有太子眼瞎這一個可能了。
老實說,對于這個問題宋灼蓁也很好奇。
宋灼蓁沒開口問,可眼神里透露了想知道,心下一悶,暗說一句主人你怎么就這么不長心,小綠傲嬌道“商業機密”
孟巖任····你還商業機密。
我看是不可告人吧。
若小綠老實說了孟巖任怕是會從此以后都疑神疑鬼,好在小綠沒說。
“主人想知道得問過男主人”就它們主人這智商,讓它們這些鳥都著急,更不要說人了,想知道什么還是等男主人開口在說吧。
明顯讓小綠給降了等級的宋灼蓁抿了下唇倒是沒說它什么,只轉頭又看想孟巖任。
雖然好奇這些鳥哪里來那口氣說那樣的話,但從它們能在一出事就找到直指太子的那些線索就知道這些鳥不簡單。
他得到的消息可還在太子是如何被言尚角迫害那些上呢。
只是那什么大白懷疑的也沒錯,若真是太子干的,太子不會那么高調的在給言尚角添幾筆。而從這點事上就看得出來,太子不是什么大料。
那么,是誰在一箭雙雕。
科舉是一雕,太子是二雕“這事怕不是我們看到的這樣,言家,怕參與了這事”
不愧是孟家人,孟巖任還真給說到了點子上,只是都沒見到言家人,都無法確定,自然宋灼蓁就不可能不管不顧。
讓小綠給大白送信讓大白加強對那些人的監視,加強對宋承孝的監視也讓大白將消息送給左佑寧,宋灼蓁一行人只得繼續趕路。
九月十五,距離言家出事快一個月了,拿著寧遠山當時給左佑寧他們的京城戶籍宋灼蓁跟著孟巖任安全的進了京城。
初來乍到又是跟孟巖任一起的,宋灼蓁就沒想過找什么客棧之類的話,而是順其自然的跟著孟巖任回了家。
孟家不愧是京城旺族,古樸種透著典雅,典雅里滲出內涵。
一路走,一路看,對于孟家的園林,宋灼蓁很是欣賞,直到看見那沖出院的身影突然頓住。
來人三十來歲的年紀,舒雅含丹,一身絳紫繡合歡花對襟配淺紫百褶裙。
如果一直是照面時的笑意嫣然,那宋灼蓁對這女人的評價會很高,可那含笑的眼不過瞬間就煨上了怨恨。這讓宋灼蓁一頭霧水,轉頭就看像孟巖任,這時才發現他臉色好不到哪里去。
因跟宋灼蓁太熟,又自詡宋灼蓁的長輩,孟巖任沒多想的將宋灼蓁直接給帶到了他的院子,碧玉院。
誰知才到院門口,他的妻子常氏又一如既往的迎了出來。
迎了就迎了,這嘴臉是怎么回事。
感受到宋灼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