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言家出來的不一樣涉及到太子,不一樣牽連眾多”涉及到誰,陛下那邊又是什么意思別人不知道,左佑寧卻很肯定“你只管呈遞上去,說你是自己查的還是陌生人給的都由你”
不想在跟言老大說這件事左佑寧轉移話題“我妻子是我師父的女兒,我們兩日后才會進京,希望各位不要出來亂認親戚”眼神掃過原宵以及原家小輩,左佑寧的目光蘊含危險。
原宵忍不住一瑟“下官等人會記住的”
正所謂官大一級嚇死人,人家跟他可不是同一條起跑線上的人,而一個海口能毒死整個大金人口的人他沒勇氣招惹。
該出的氣出了,該嚇唬的人嚇唬了,左佑寧扯了下宋灼蓁的手將人拉著往廂房去,廂房里言尚角抱著已經睡著的小宜兒。
門外的話他沒聽到什么,但回到京城,有很多東西都不能在跟以前一樣。
小心起身,言尚角抱著孩子彎腰。
跟對外頭人時不同,這會的左佑寧回到了在宋家村時的樣子,手一抬就回給言尚覺同禮,嘴里喊道“舅父”
“對不起”實在有愧“是我沒照顧好蓁蓁,讓她受了委屈”
“閑著也是閑著,看些戲才不枉來一趟京城,舅父就當是有人給蓁蓁示范什么叫人心險惡吧”走近左佑寧小心的接過孩子“我跟蓁蓁會在城外馬德的莊子上住兩天,然后進京”
“蓁蓁的事”他不知道該怎么說。
言尚角以為宋灼蓁成了通緝犯的事左佑寧不知情,想要說卻說不出口。
見他如此為難的模樣左佑寧沒隱瞞。
“前段時間去了沙城,所以給蓁蓁弄了個身份,前兩日看了海捕文書,上頭并沒有蓁蓁的畫像”
要有畫像宋灼蓁也不敢在成了通緝犯后還大搖大擺的去逛街,只是她本來用的就是寧濤給弄的戶籍,他是知道的。
這會在給弄個是什么意思?
宋灼蓁不問,但滿眼的好奇,言尚角沒多問但在思索了下后道“陛下看著神色大不如前,京城開始翻動了,你們要小心”
身為保皇派,言家應該什么都不參與的,可現在,言尚角有了自私的想法。
如果,如果左佑寧成了皇帝,那么誰還敢動蓁蓁。到時她就算不是天下最尊貴的女人也是其次,整個大金,敢對她怎樣的只有一兩個,而不像現在,什么人都能威脅她的小命。
雖然也沒有多說什么,可就這一句就足夠表示言尚角的態度了,點了點頭左佑寧掃視了一下屋子,見炕上丟著背帶他給宋灼蓁示意要宋灼蓁將背帶拿來。
都說了要去城外,宋灼蓁自然就想將孩子背起。
“我背”轉過身,左佑寧扎著馬步等著宋灼蓁將孩子給他背上。
左佑寧是背過孩子的,在今年過年回村時,所以當左佑寧轉背要背孩子時宋灼蓁自然的將孩子背給他,可瞧過左佑寧背孩子的也就宋灼蓁一人。
“這~這”成何體統。
“舅父是覺得我背得不好”他那里會不知道言尚角在想什么。
尋常百姓家都不會讓男人帶孩子更不要說背了抱了的,京城世家就更不會,在京城,大多男人一生都未抱過自己的孩子,就是孫子也有許多沒抱過的。
如果小宜兒是在京里生的,如果他們沒有在宋家村生活那么長時間,不止孟巖任跟言尚角,就是他也不一定會親手抱自己的孩子,永遠也不會知道那小小的軟軟的小人抱著是多么的舒服。
瞧著左佑寧臉上洋溢的笑,在看看宋灼蓁自然的調整背帶,言尚角突然又變了想法。
或許王大財才是最好的。
“很好”很好的丈夫,很好的父親。
“在見可能要對舅父無理了”扯過宋灼蓁本來想將人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