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朕出來了,朕終于出來了”癲狂的聲音在黑夜里顯得陰森,被長長的隧道耗盡力氣的人推開了破廟門后看著滿天心斗,這時他感覺全身顫抖,心跳快得停不下來,恐懼襲來他呢喃“你們都想搶朕的皇位,你們都想搶朕的天下,誰都搶不走,朕誰都不會給”
“佑兒,過來,到父皇身邊來”前一刻還狂瘋的語氣在后一刻變得溫柔,那沙啞的聲音吐出誘惑的字眼,讓左佑寧不自覺上前。
“佑兒,你是朕最喜歡的孩子,你是你們兄弟里最聰明的,是最有本事的”密道只有在確定了傳位人時,在先皇無力回天時才會告知下一任。
他卻知道,他怎么可以是下一個。
“噗”鋒利的器物扎進肉里的聲音在兩人之間響起“唔~”不可置信的,左佑寧低頭看著沒入自己胸口的匕首。
抬眼,他對上一雙滿身仇恨的眼“看著你,朕就想著朕小時候,字寫不好被打,武練不好被打。你,寫的字難看至極,沒人說了,沒人罵你。而那女人,總是在朕面前哄你,只要看著你被那賤女人抱著哄著,朕就會想,他年幼時是不是也這么被母后疼愛著,他年幼時是不是也這么張揚,他年幼時是不是也那么惹人討厭卻因他是皇子而讓所有人讓著他”
“憑什么,憑什么因為他是第一個出生的就留下他,憑什么讓他得到一切屬于我的東西··他搶了我的皇位,你也想搶我的皇位,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殺光你們”
握著匕首的手一退,沾著血的匕首被扯出,而后照著左佑寧的脖子劃過去。
剛才被刺,那是左佑寧完全沒有防備,這回,怎么可能在讓匕首落在自己身上。
手不過輕輕一攔匕首就停在了脖子邊。
“你一路摔·就是為了摸索它”這匕首,他見過,在隧道里尸體上。
在密室里,他就想殺他了!
所以,那些表現就是做給他看的。
“為了皇位,兄弟孩子都可以不要嗎”難道皇位就那么重要?
“呵呵~什么兄弟,朕可沒有兄弟,孩子,孩子都是那些賤人生的,都是些臟東西,朕才不會讓他們繼承朕的皇位,朕要讓干干凈凈的若云給朕生”
被囚禁了十幾年的人,哪怕曾經武藝超群,被囚禁了十幾年,不說時常都有餓斷氣的可能就手腳被鏈活動范圍不大就夠他肌肉萎縮,手腳能用都是因為他還得靠它們抓老鼠時常練習。
殺人也是個體力活,別說現在他才剛脫困,就是養上十年八年的也未必能回到從前。
左佑寧不過輕輕把著,他以吃力的氣喘吁吁。
“朕要為他掃平一切障礙”
“呵~”到底是顛還是狂,亦或是都有。
只是,你能指然別人的女人,別人就會放著你的女人不碰?而為了個不存在的人··他的存在怎么就這么可笑呢···從頭到尾都只是別人的活靶子。
往后一退,左佑寧抓著那干枯的手往自己肚子一扎“這是還你的生養之恩”
胸口處已經流了不少血,這肚子上一下更是感覺腸子都被切斷了,那痛讓左佑寧彎下腰也讓左佑寧想起了宋灼蓁。
“蓁蓁~”不能死,他死了蓁蓁就嫁別人了,他的宜兒會叫別人爹爹,那個有幸成為她們親人的男人還不一定會厚待她們。
心中蕩著這個想法,在匕首又往自己身上招呼時他提氣往外闖。
明顯,他低估了自己扎的這一下,沒走多遠他便道在了路邊。
“蓁蓁~”他不能死“小白”該死,他讓它們別跟。
“唔~”翻身仰躺,看著滿天星斗,他精神開始渙散,在陷入黑暗時他后悔了。
怎么就那么莽的扎自己一下,他不是已經扎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