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的消息,沒傳信官打馬進京,左佑寧敢說怕是也沒人會信。
經宋灼蓁一提醒,左佑寧馬上醒悟過來。
“舅父現在應該還在想辦法,軍中的死皇派想送消息回來那也應該是幾天后的事。我們得到消息更是幾天或是十天之后。我若明天說起此事然后離開,大臣信不信不重要,太后若不信怕是要鬧出個母子反目的戲碼來”
“如今京城里的笑料已經夠多了,還真不適合在加點。在來,要想讓有些人跟著我們,我們就必須做出成績來。如此我們走時,不用開口他們也會跟上”
要說唯恐天下不亂的人當屬誰最積極,那人肯定是太后,他的母后。
都不用實踐他就能大概想象出,太后知道她寶貝兒子被皁國俘虜了會是什么情緒,竭斯底里的不信,然后指著他鼻子說他跟皁國勾結。
左佑寧說著也想著太后可能的行為,然后就覺得自己的名聲太爛有礙將來發展,得補救一下。
“舅父想救人也不是三兩天就能想出辦法的”嘀咕一句左佑寧想了幾分鐘,而后對大白道“讓你鳥孫子守好我舅父跟表哥,他們若有動靜就直接給下三日醉,但下了藥后得不錯眼的守著,不能讓心懷不軌之人有機可乘。然后就是太子那邊,人還是繼續保護,若有逼不得以時,可以給他也下三日醉”
舅父只要不盲目的去救人,性命就不會有危險,而皁國那邊也知道茫城想送信回京一來一去想要多久,所以暫時是不會動太子的。
舅父沒事,太子也沒事,那么他急什么,等著朝堂大亂吧。
“男主人你放心,我這回在調些鳥兒過去,絕對不會在讓那樣的事情發生”
保證過后,大白就要離開,想起寧遠山的話,左佑寧讓大白等等,然后給寧遠山寫了封信。
他的事他不怕動物們議論,夢和的事就不能讓它們知道了。
雖然寧遠山若是沒喜歡的人夢和找去了鳥兒也會知道,但那時是那時,那些也不是他口里說的不是。
帶這信件跟口諭大白總算安心的離開了,而她離開后,左佑寧坐著想了好久。
“蓁蓁~”
“·····”她快睡著了,讓他一喊又醒了。
懊惱的拍了下自己腦門,左佑寧掀被睡下“睡吧,明天在說”
第二天,左佑寧依然沒有去早朝,然,今天跟先前不同了,見左佑寧不去,滿朝大臣直接跪到乾安宮前來了。
“陛下~”讓大臣們逼著傳話的興公公是想哭又哭不出來。
皇帝換了,他平時不用伺候在跟前,但用到他時都不是好時候,他感覺自己的腦袋就懸掛在脖子上的,隨時都有可能掉。
“不走嗎”不疾不徐的在喝下半碗粥,左佑寧終于放下碗筷“不走就讓他們跪著”
都說了有什么小事就跟言尚角說,大事也跟言尚角說,言尚角處理不了的他自然會管。
可在百官眼里就無小事。
吏部,每天都有告老的官員,然后讓誰接替這種事小到九品芝麻官,大到四五品都要讓他決定。
戶部,沒有天災卻每天不缺奏折,寫的不是他們比兵部更適合采買運輸糧草,就是比內務府更適合某些生意。
兵部,大金比鄰三國,三國邊境都不安寧,但也不是每天有消息,所以他們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跟戶部搶運糧草。
而刑部,今天不是提審這個就是那個,案子沒見他們辦多少,人倒是天天有提的。
要說朝堂上那些最安靜,應該就是禮部的了,這幾年都沒什么能讓他們干的事想表現一下也表現不了。
左佑寧的不耐煩已經不是今天才有的了,而那些在先帝眼里的大事在他這里通通叫小事。
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