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小婦人說了什么不得了或是讓人不敢置信的話似的,回過頭來的少女滿臉的被傷害。
“表姐,你對翠珠有偏見我不怪你,但在外人面前你這么說翠珠我不同意,翠珠在是下人但也是我原家的下人,要罵要打也只有我有那個權(quán)力”
眉頭深鎖,小婦人也露出些神傷“我保護(hù)你是應(yīng)該的,但讓我去保護(hù)一個下人那不可能”
“表姐什么時候保護(hù)過我,表姐只會一味的要我低頭要我退讓,以前是,現(xiàn)在還是,真不知道表姐到底怕什么~”小丫頭想甩開小婦人,但小婦人也怕小丫頭傷了白月“還愣著做什么,還不將人給送回府去”
這小婦人是原家小姐的表姐也就是言老大的女兒言青蘿,因成婚后一直沒有身孕而備受婆家冷待,若不是言老三突然成了監(jiān)國,夫家對她有些忌憚,她今天也出不了門。
但經(jīng)過兩年的婚姻,她在不是以往那個天真盲目的保護(hù)自家小表妹的表姐。
如今的她跟以往不同了,明白娘家給她底氣她也得保護(hù)娘家的聲譽。在來,言家如今站在風(fēng)口浪尖,隨便一點關(guān)聯(lián)就能讓群臣拖著尾巴攻訐。
她一個出嫁女不能幫助娘家什么,但至少得維護(hù),只是她怎么也沒想到,表妹越大,越家蠻橫。
溫柔淑惠的小姐突然這么嚴(yán)厲管事都被嚇了一跳,但心頭他是贊同自家小姐這做法的。
敢開口買他們二樓全部首飾的人不說是王勛也是富賈,不能得罪。
“快,你們倆快來將表小姐送回去”下次去送賬本,他該好好同太太說說了,在玲瓏閣這表小姐已經(jīng)得罪好幾位小姐夫人了。
可能是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有被人這么對待的一天,也或許是不敢相信那個讓下人將她送走的人會是她的表姐,原家小姐在被兩個小婦人扯著往外走時掙扎了起來。
“言青蘿你居然這么對我,放手,你們放開,我可是刑部侍郎的千金,你們別以為你是言家人我就不敢動你們,放開我,放開~言青蘿你欺負(fù)人,言青蘿~”
叫囂著,原家小姐被連扯帶拽的扯下樓,她那聲音喊得要多凄厲,人都下了樓樓上人還將她喊的話聽得清清楚楚。
“太太,您別抓著奴婢,奴婢要去堵了她的破嘴”一個女人的名字那是多么圣潔,可她家太太的名字卻被表小姐這么喊出來。
真的,她早就跟太太說過了,這表小姐已經(jīng)被原家寵壞了,跟她在一起毀掉的不止是太太的名聲還有言家的。
瞧,她可是一點也沒說錯,人家這不是又盯上監(jiān)國的三爺了,開口閉口就將三爺提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三爺才是她姑父。
身邊丫頭都?xì)獾貌惠p又何況是言青蘿,可畢竟是有教養(yǎng)的人,在氣,哪怕氣得臉都變形了還是不能由著自己的婢女為自己出頭,在她看來若放任了婢女那跟她表妹有什么不同。
深呼吸,調(diào)整著自己的氣息,在又能勾起一抹笑意時她回頭“表妹還小不懂事,讓各位見笑了”
二樓的人不多,但除了宋灼蓁他們還有先前就來了的兩方客人,雖然沒有走過來瞧,但人家也是豎著耳朵聽著的,于是在聽到白月不善的說“小?見笑?我看怕不是因為年紀(jì)小,而是因為靠山大”時眼里的八卦之火更加熱烈。
而言青蘿讓白月這么一嗆,臉上有些掛不住“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今天是我表妹不對在先,但我已經(jīng)讓人將她送回去了,就請姑娘不要在計較了”
“計較?”手下又是狠狠一掰,在疼得人除了嚶嚀連喊都不敢喊時她放開了小丫鬟的手指,轉(zhuǎn)身對上言青蘿“我家夫人好好的來買個東西,突然就跑出來個指著我家夫人亂罵的小丫鬟,我不過就是教一教她,居然說我計較?不若我們上街去找人問問,是原家管教不好下人還是我家夫人活該被她一個小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