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輪到他回鄉(xiāng),可這假期跟國喪重疊,確實也有些為難”
“臣婦風(fēng)光大嫁過一次閨女可閨女差點被人給逼死,這回,臣婦什么都不想了,只要女婿對青蘿好,哪怕在此給娘娘磕個頭就禮成,臣婦也甘愿”
話當(dāng)然只是想將宋灼蓁說的給他們賜婚的話給掩蓋的意思,國喪還有兩月,小將軍的嫁娶遇到國喪當(dāng)然要等一等,所以,國喪過后言府嫁姑娘并無過錯,可宋灼蓁這人就是敢于挑戰(zhàn)。
當(dāng)然,在宋灼蓁心里家人死了該守的是要守可皇帝跟言家沒什么關(guān)系,跟天下人也沒什么血緣,他死了就讓整個天下為其守喪有些太過,但畢竟是皇帝,就是心里有話也不能說,不過若是邊疆有事這小將軍臨危受命,那親事就能提前簡單的舉行了吧,畢竟人家是頭栓在褲腰帶上的人又是為國而造成的大齡剩男。
于是,在言大太太這么說后她問向柳云清“柳大人不反對吧”
“·····”他能反對嗎?他拿什么立場反對,人家的娘都將柳家給踩腳底下,還明著說了沒有比柳家更能害他姑娘的人“臣無權(quán)反對,李小將確實年紀(jì)不小了,是該急,不過如今是國喪,若娘娘做了這樁婚事的見證那娘娘就得背上一個不孝之名”
“也是,那就等等”等等,等幾天就好她要的不過是他一句話而已“既然以后就是一家人了,那今天李小將軍能幫著去抬嫁妝吧,李小將軍這個頭壯實得很,比言家?guī)孜还討?yīng)該有力氣多了”
和離了,嫁妝是要盡快抬走的,可也不用這么急啊,現(xiàn)在都傍晚了。
“時間不早了,言大公子還不快跟柳大人去將令妹的戶籍辦了”
“···是”言平只能點頭,而柳云清,已經(jīng)被宋灼蓁氣得話都吐不出來了,而剛和離了的柳如風(fēng)愣愣的怎么被自家爹拽下樓的都不知道。
“白月挑幾件首飾給這幾位夫人,我將二樓的飾品買光了,可不能讓幾位夫人空手而回”
在那幾位夫人的道謝聲中白月給她們一人挑了兩樣,而她們走后,宋灼蓁也在白星的攙扶中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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