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麻麻亮,攻擊總算停止,內城門口一片狼藉,百位大人狼狽不堪。
相互打量在見別人比自己還慘時,心底總算有點安慰。
“柳大人,你不是文武雙全嗎,怎么也讓人給打了?”他們這種文官好手不提兒二倆的讓人給打成這樣還情有可原,像柳云清這樣的也給人打成這樣就難以相信了。
鼻青臉腫的柳云清用手捂著鼻子眼睛閉得死緊,頭發上粘瀝的雞蛋液抹了又落,落了在抹也抹不干凈,他干脆不抹了直接用手捂著口鼻讓它從手背上直接流下地“你讀書時沒讀過雙拳難敵四手啊”
“讀自然是讀過的,可這些不過是些小老百姓,在多手對于你們這些練家子應該也沒用吧”平時不是都說他們白面書生無用,現在才知道武將也不一定有用武之地。
“誰告訴你都是些小老百姓了”至少按著他的那個不是。
他嚴重懷疑,那個人是小皇帝給他安排的···真是壓得他動彈不得的任人錘打。
“柳大人是說打你的都是高手?”這就難怪了“柳大人是跟什么人結仇了,居然將柳大人打成這樣”
他們還好,不過是頭發被扯亂了臉身上被打出些青紫,這柳云清就慘了,朝服都給扯破了幾處,里頭的衣衫也被扯開了線,這臉一個勁的捂著,怕是臉上傷更重。
“莫不是言大人安排來的人手?”他可是聽說了柳云清讓他兒子跟言老大家的姑娘和離了。
這節骨眼上的,他怎么就這么想不通,在是不會生育有這么個后家還怕什么。
“張大人請主意,本官只說來的不全是百姓并未對誰有猜疑”言家幾個大人根本就不削他,而動手的事言家小輩已經動了,而將他兒子打折了腿的正是那個未來言家女婿。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能就是為他柳云清量身定做的,活了四十幾年,他第一次有種腸子都悔青了的感覺。
親家沒了,官也沒來,兒子的名聲更是沒了,他沒了未來,兒子也沒有了前程,柳家好不容易擠進的內城就這么被他兒子給作沒了。
從皇后態度里,柳云清多少已經揣摸到些許圣意了,只是昨天之前還有些以百姓施加壓力的想法,在昨天白日聽到些許民聲后,他知道他們想錯了,他們會的人家也會,而人家提前了腳步將他們做的掩蓋,在昨天之前已經將他們按在必死境地,昨天算是他們自己找著來摩擦的。
水能栽舟亦能覆舟的話果然是真理。
只是事到如今這虎是下不去了!
“現在該怎么辦,陛下好似真想辭了我們”捂著缺了顆牙的嘴,一位瞧著年紀不大的大人噘著身子問著跪在他前頭的。
官員都安大小排列,此刻為首的位置上已經缺了一個,這個剛好就是閔大人,那天讓左佑寧慎重的那位。然,他不在,以他為首的卻全都在,一個個扯著前頭的問上去,剛好最前頭的就是柳云清。
“柳大人,你跟閔大人可說了,只要我們堅持,陛下定然會知道是他顧慮不及”
“是啊,柳大人若不是你跟閔大人還有王大人提議,我們怎么可能會去乾安宮,若不去乾安宮又怎么會有辭官一說”
“就是啊,若不是閔大人跟王大人起頭,我們怎么會為保兩位大人跟著”
“可不是,我們就是為了兩位大人才附和的,現在大家跪在這里也是閔大人提議的,閔大人昨天就走了,我們卻還得跪著,這一身傷就不說了,我只想知道陛下什么時候會接見我等”
“若是今天也不見,今天晚上該怎么辦,我可挨不起了啊”
“若是能揭過此事,就是在跪一宿在讓人打一頓我都沒話說,我就怕陛下鐵了心啊”
“對~你說的對,就怕陛下真將那些人提上去,都是些什么人,都是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