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讓人向往,只是“她總不能跟你要錢補(bǔ)貼大金吧?”
如今國庫可充裕了,以后也不會扁到哪里去,而他有的應(yīng)該只會是錢吧?
“那可難說了”
“·····”對自己娘就這么不信任?
心頭還是覺得左佑寧有些想太多,但這個婆婆對宋灼蓁是真不好,于是,言尚角就昧著良心的召集了大臣們。
如左佑寧想的,第二天一早,太后便浩浩蕩蕩的來到乾安宮。
看著一家三口和樂的吃著早飯,太后心里一陣失落。
怎么就吃得下去?
“皇帝,賢王對你不薄,你卻要見死不救”居然還吃得這般香。
失去理智的,太后一把掀了飯桌,乒乒乓乓的,碗筷湯碟掉落一地。
淡然的,左佑寧抱起孩子拉起宋灼蓁往一邊干凈地去“太后這是什么話,我不是讓言監(jiān)國召集大臣們商討了嗎”
“商討,你讓他們商討救人,你覺得他們商討出結(jié)果時賢王還在”他很高興吧,很欣喜吧,老大一死,他這個皇帝就做穩(wěn)了“說什么你讓他,你根本就巴不得他快點(diǎn)死”
擔(dān)心了一晚上這一來卻見左佑寧老神在在的吃香喝辣,太后哪里還有理智,根本就不管此時身邊有多少人。
“太子對你推心置腹,你呢,你趁著他不在搶了他的皇位,在百官刁難時用他的人,現(xiàn)在居然見死不救。你是什么兄弟,你算什么兄弟”
搶步上前,太后拽上左佑寧的袖子“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去勤政殿讓人去救太子”
放開宋灼蓁,將孩子遞給靜風(fēng),左佑寧低頭看著撕破他衣袖的手指“太后要我怎么救,割讓三府?”
“他是你哥,就是割讓三府又怎樣?”在她看來,北方都不是好地方,茫城那樣苦寒的土地割了就割了,只要能讓太子回來“難道在你眼里,茫城比你兄長重要?”
抬起眼眸,左佑寧盯著太后的眼睛“先皇沒有告訴過你,過了茫城皁國鐵騎能一路南下”
“·····”怎么會沒告訴過,她一時心急沒想起“皁國寒苦,如今大金國力昌盛,就算讓出三府也覺不會讓皁國踏入大金半步”
“你確定?”
“我~”隔著山脈大金還守得艱難,若是沒了山脈,大金還守得主嗎,可老大不能不救“先割出去,等將老大救回來,在讓你舅舅將它們收回”
“太后對江大將軍有信心固然是好,可太后就沒想過戰(zhàn)事一起,受苦的是大金百姓?”
兩國交戰(zhàn),邊境百姓遭殃,可百姓能比得過她的孩子?
“別顧左右而言它,你就是不想救太子”眼神微瞇,太后放開左佑寧“哀家就只有你們兩個孩子,哀家一直教導(dǎo)你們要相互扶持,可到頭來,賢王初心不該,你卻拿良心喂狗”
“·····”到底誰拿良心喂狗了?而跟天下百姓比還是自己的兒子重要。
太后也是自私的。
“從你回來,哀家就沒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為人子不孝父母,不敬兄長也就罷了,如今兄長有難居然也不幫一把,哀家造的什么孽啊~”
“別哭了,我讓人去換他回來”就算到了這個地步,他還是看不得她哭“跟我去勤政殿吧”
早上八點(diǎn)多,朝堂因賢王被抓一事熱鬧著,可相比于一個王爺,百官更在意國土,雖然大金城府頗多,但茫城附近是大金的屏障,一但割讓大金必然大難臨頭。
皮將不存,他們這些毛能落什么好,于是,百官一致認(rèn)為賢王該為大金犧牲自我。
“監(jiān)國大人,賢王自來才德兼?zhèn)洌厝徊粯芬姶蠼鹨蛩馨o國宰割”
“下官復(fù)議,賢王大義,必定不會眼睜睜看著大金割讓國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