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左城安倒了杯茶,左佑寧回頭看了眼身后堆成山的蜜瓜“就我們這幾個人跟牛羊怎么能讓蒼鳴百姓害怕,不聽皇家的這是必然的···你昨天不是睡得早,在你睡后你宋大哥送東西來時做了下安排,回頭會讓他們些牛皮袋跟用具,不然我們得白讓他們吃幾天”
“七哥,你跟宋大哥真是配合得天衣無縫”他七哥在表面迷惑人,宋大哥在背后將一切安排妥當(dāng)。
那么多物品,那么多蜜瓜,他都感覺他們需要什么宋大哥就能送來什么,都忘記若要挖湖泊得用到很多口袋跟用具“昨天你不提原來就是等今天,今天后他們應(yīng)該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到不一定但聽話是一定的”
這邊,兄弟兩看著越長越高的羊群山悠哉喝茶,另一邊,看著千米之外的羊群居然成堆長,統(tǒng)領(lǐng)此次行動的百姓心頭一咯噔,見有人返回他忙不迭問“怎么回事”
“不知道怎么了前頭的羊群突然倒下,后頭的跟上去也倒下了”
“繞開,將羊群趕著繞開”
繞開,前頭有阻礙,羊群讓人牽引著自然就繞開了,可是這些繞開的并沒有繞出幾步,而很快從前向后羊群連片倒下,看著上百萬的羊群逐浪似的倒下本就沒見過什么大場面的百姓驚恐逃竄。
騎著馬,逃跑應(yīng)該是很容易的,可是騎著馬的百姓們并沒有逃跑成功。
他們讓一群上千只狼群圍剿包圍住,而在這些狼群背后的是小牛犢似的大狗。
“怎么辦?”
“我怎么知道”
“你可是這次行動的負(fù)責(zé)人,你不知道我們不是要葬身狼口了”
“·····”他們知道有狼,前大軍逃進(jìn)白玉河的百姓都有傳有大批狼群,可是不親眼看到誰都不會相信,現(xiàn)在他們都信了,但命也要沒了。
小心的防御著被狼群包圍著移動,在蒼鳴百姓不知不覺里他們被帶到左佑寧面前。
“都退下吧”
左佑寧突然的聲音讓一直高度集中精神防備狼群的蒼鳴百姓心喜,可一轉(zhuǎn)頭瞧見說話的居然是敵人而不是自己人后他們裂開想笑的嘴唇僵住了。
“怎么,不想它們離開?”挑著眉,左佑寧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驚嚇過度的百余人“既然不想它們離開那就讓它們留下吧”
隨著左佑寧的話,原本轉(zhuǎn)身的狼群慕然回身,齊齊的朝著包圍圈裂開嘴角好似在笑。
眼角從狼群上移到左佑寧身上在從左佑寧身上移到狼群身上,這會騎在馬背上的人終于相信左佑寧昨天說的,他讓狼群將路過河域的人趕走的話了,而也更加驚恐左佑寧的馴獸能力。
“這,這是干什么,我們不過是送羊群過來,你不會是想出爾反爾吧”領(lǐng)頭人腦子還是轉(zhuǎn)得比較快的,在開口便將他們此次行動說成了送牛羊,而他一開口,心都提到嗓子眼的立馬抓住了一線生機。
“你可是皇帝,說話可不能不算數(shù),我們不過來送牛羊的,你不能扣押我們”
“對,我們不過來送牛羊的,你不能扣押我們,快讓它們讓開,我們還要回去趕牛”
蒼鳴百姓們叫囂著,一個個硬著脖子讓左佑寧叫狼群讓路,左佑寧就這么看著他們看得一個個從理直氣壯到唯唯諾諾話都說不清楚。
“是想要將我踏平還是送牛羊來的你們自己心里清楚,而身為皇帝··能跟我說話的只有皇帝,你們可沒那個資格,安靜的等著吧,很快你們的皇帝就來了”
不輕不重的語氣就跟平時沒什么差別,可是就是這樣抬著茶杯跟他們說話的左佑寧才更讓人害怕,畢竟皇帝不管是那個國家的都是高高在上的。
“這般窩囊也不知道誰讓他們出來的”瞧著上百人讓自家七哥一個眼神就嚇得不敢做聲,左城安嘀咕,見自家七哥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