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公子?”其中一個男子突然驚呼出聲,聲音中充滿了驚訝與敬畏。眾人聽到這聲驚呼,也都如夢初醒,趕忙躬身行禮,臉上滿是惶恐與恭敬。
杜筠婉一愣,心中滿是驚訝。方才多次想與自己搭話的人,居然是小玉公子?
就是那個傳聞中三歲能詩,五歲成章,才華橫溢、名動京城的小玉公子?而且彩頭的頭籌,不正是他詩會的請?zhí)铮?
這位小玉公子的威望在眾人面前的確很高,聲名遠(yuǎn)播,大家對他也頗為敬重,甚至帶著幾分畏懼。
想到此處,杜筠婉覺得方才自己對他的態(tài)度挺失禮的。如今知曉了他的身份,這會兒又實在張不開口請他幫忙了,心里不禁有些懊悔和糾結(jié)。
“你們趕緊走!”小玉公子不耐煩地擺擺手,一臉嫌棄地讓那些公子哥們速速離開。那些公子哥兒哪敢違抗,紛紛作鳥獸散。
就在這時,一個渾厚的聲音傳來:“姑娘,你找這些游手好閑的公子哥兒能有何用?”
這聲音如洪鐘一般,震人心魄。
杜筠婉抬頭循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鎧甲、全副武裝的男子騎馬而來。那鎧甲在陽光下閃耀著冷冽的光芒,男子身姿挺拔,威風(fēng)凜凜,一看就是有官職在身的。
杜筠婉也不敢怠慢,趕忙行禮,恭敬地說道:“小女子見過大人。”
她心里很贊同那男子的說法,可她也沒別的辦法,只能找這些公子哥們碰碰運氣。接連碰壁,她的心情越發(fā)沉重。
這男子騎著馬走近一些,居高臨下地目光先是望了一眼杜筠婉,那眼神帶著幾分審視,隨后又頗為不屑地瞅了瞅她身前的小玉公子,以鼻息輕輕嗤之,略帶輕蔑之意。
復(fù)而將目光移回到杜筠婉身上,緩緩說道:“正巧我還未組隊,也沒什么興趣去贏小玉公子的詩會帖,就當(dāng)是陪你們玩玩吧!”
他的語氣隨意,仿佛這不過是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杜筠婉一聽,心中不禁暗忖:嗯?這二人有過節(jié)啊?看這情形,似乎積怨頗深。
“你也一邊兒去!”小玉公子瞥他一眼,面色陰沉,這廝指桑罵槐,當(dāng)他沒聽出來啊!
二人劍拔弩張,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杜筠婉夾在中間,有些不自在,感覺周圍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男子也不搭腔,依舊目光灼灼地繼續(xù)望向杜筠婉,說道:“這位姑娘先回營帳吧,在下處理一些事情就過去。”
他的聲音沉穩(wěn)有力,帶著不容拒絕的威嚴(yán)。
杜筠婉欣喜若狂,沒想到事情竟有了轉(zhuǎn)機(jī)。可面上還是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微微一拜:“多謝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那男子微微一笑:“在下顧清野,姑娘先回吧,莫讓隊友們等急了。”
杜筠婉聽得出來,他似乎是有話要與小玉公子單獨聊,雖然此事與自己無關(guān),可她突然有些擔(dān)心小玉公子。這公子手無縛雞之力,還為她屢次出頭,心中滿是感激。
可她沒有理由多留,于是朝小玉公子再次微微福身一拜,眼中流露出一絲關(guān)切,心中暗暗祈禱他自求多福,而后轉(zhuǎn)身匆匆走了。
“顧家大公子,你撇下親妹子不管,去和別人組隊,你妹子知道了不得炸鍋啊?”小玉公子斜瞥他一眼,嘴角掛著一抹嘲諷的笑,語氣中滿是揶揄。
顧清野也不惱,依舊神色淡然,嘴角輕輕上揚:“比起我去擾了她的興致,她更希望跟她組隊的另有其人。”
“司馬大人的千金,那可是女中豪杰,只是眼睛莫要睜得太大,相看上不該相看之人!害人害己,連累九族!”小玉公子目光犀利,意有所指地說道,語氣中透著一絲警告。
“不勞小玉公子操心!在下可是聽聞,今日馬球會的彩頭并不簡單啊!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