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這孩子不可能突然碰到這種好事,我擔心,這孩子走了歪路,一會得和劉海中、閻埠貴一起開個會,討論討論。”
易中海怎么想都想不明白。
楚天平日里在四合院中并不顯眼,怎么就突然得到了楊廠長的青睞呢?
一大媽聽了易中海的話,也開始擔憂起來。
“你說得對,這事兒確實得好好琢磨琢磨,要是楚天真走了歪路,咱可不能坐視不管。”
此時,易中海已經在心里盤算著開會的事情。
他想著,劉海中一直是個官迷,對這種事情肯定很上心。
閻埠貴則精明得很,說不定能看出些端倪來。
他們三個一起商量,肯定能把事情弄個明白。
……
不一會兒,劉海中和閻埠貴便匆匆趕來。
三人圍著桌子坐下,桌上擺著一小碟花生和一瓶二鍋頭。
閻埠貴一看到二鍋頭,眼睛頓時一亮。
立馬就給自己倒了一杯,砸吧砸吧嘴說道:“嘿,有這好東西咋不早拿出來。”
易中海皺著眉頭,“咱說正事,今天把你們叫來,是為了楚天進軋鋼廠這事,你們也都聽說了吧,楊廠長專門讓江秘書給楚天送文件,這事兒我覺著太蹊蹺了。”
劉海中一臉深沉,“確實,這楚天平日里也沒看出有啥特別之處,怎么就搭上楊廠長了呢?”
閻埠貴放下酒杯,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咱得好好琢磨琢磨,萬一楚天走了歪路,那可不得了,咱這四合院可不能出這種事兒。”
易中海點了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所以才把你們叫來商量商量,咱得弄清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要是楚天真有問題,咱得趕緊想辦法解決,不能讓他給四合院抹黑。”
劉海中雙手抱在胸前,沉思片刻后說道:“要不咱找楚天問問?看看他自己怎么說。”
閻埠貴連忙擺手,“不妥不妥,萬一他不說實話怎么辦?咱還是先分析分析,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劉海中搖了搖頭,“線索?我還真沒注意到。”
“前兩天這小子是不是發燒來著,那就證明他是在發燒之前巴結上的楊廠長。”
易中海吃了個花生,邊嚼邊點頭,“嗯,有道理,然后呢?”
“然后……”
“然后……沒了……主要是咱平常也不關注這家人呀,自然就不知道人家見過什么人了。”
……
時間悄然流逝,一個小時過去了。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圍坐在桌前,眉頭緊鎖,氣氛凝重。
那一小碟花生早已見了底,而關于楚天進軋鋼廠的事情,三人依然沒有琢磨出什么來。
劉海中不停地摩挲著下巴。
易中海則時不時地敲著桌面。
閻埠貴一開始還能保持幾分清醒,隨著幾杯下肚,此時已經眼神迷離,說話也語無倫次起來。
“你們說這楚天,到底咋回事兒嘛……嗝……”
“我是這么想的啊,現在咱們還不確定這許大茂說得到底是真是假,也有可能那文件里面壓根就不是什么介紹信,這樣我們就沒有什么可擔心的了呀。”
易中海認可了劉海中說得話,“也對,我們是沒必要杞人憂天。”
“而且啊,就算真的是,要是這小子能在軋鋼廠混出個名堂,對咱四合院的人也能有點照應,你們說難道不是嗎?”
“也是,楚天這孩子有出息啊,以后咱四合院說不定能跟著沾光呢。”
“喂!閻老西!”
此時,閻埠貴已經醉得不成人樣,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易中海推了幾下閻埠貴,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