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頭,憨笑著說:“這不是剛定下來嘛,這不,趕緊就來登記了。”
秦淮茹被他背在背上,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好不容易擠到柜臺前,傻柱把介紹信和戶口本遞了進去,工作人員頭也不抬地問道:“姓名?”
“何雨柱。”
“秦淮茹。”秦淮茹低聲說道。
工作人員抬起頭,看了兩人一眼,又低頭在文件上寫寫畫畫,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結(jié)婚是你們自己的意思嗎?沒有人逼迫吧?”
傻柱還沒說話,賈張氏就搶著說道:“同志,您這話說的,這可是大好事啊,誰會逼他們啊?是吧,淮茹?”
說著,賈張氏還用手肘捅了捅秦淮茹的后背。
秦淮茹咬了咬嘴唇,低聲說道:“是……是我自己愿意的。”
工作人員點點頭,蓋了個章,把結(jié)婚證遞給他們:“行了,恭喜你們啊,新婚快樂!”
傻柱接過結(jié)婚證,咧開嘴笑了,露出一口大白牙:“謝謝,謝謝!”
他激動地一把抱起秦淮茹,在原地轉(zhuǎn)了好幾圈,興奮地喊道:“淮茹,咱們結(jié)婚了!咱們結(jié)婚了!”
秦淮茹被他抱在懷里,只覺得頭暈目眩,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模糊不清。她的耳邊,回響著傻柱興奮的喊聲,還有周圍人祝福的聲音,可是,她的心里,卻一片冰冷。
從街道辦出來,傻柱一路都緊緊地牽著秦淮茹的手,生怕她跑了似的。
秦淮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任由他牽著走。
回到四合院,院子里已經(jīng)擺好了幾張桌子,上面擺滿了酒菜,三大媽等人正忙著招呼客人。
看到傻柱和秦淮茹回來,院子里頓時響起一陣歡呼聲。
“新郎新娘回來了!”
“恭喜恭喜啊!”
“祝你們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啊!”
傻柱笑得合不攏嘴,拉著秦淮茹挨桌敬酒。
賈張氏則跟在后面,不停地招呼著客人,臉上樂開了花。
只有易中海,坐在角落里,默默地喝著悶酒,看著眼前熱鬧的景象,他的心里,卻五味雜陳。
傻柱敬完酒,回到秦淮茹身邊,看到她低著頭,一言不發(fā),還以為她是害羞,便湊到她耳邊,低聲說道:“淮茹,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秦淮茹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什么也沒說。
傻柱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累了,便說道:“那什么,淮茹,要不你先回屋休息一會兒吧,這兒有我呢。”
秦淮茹想了想,點點頭,轉(zhuǎn)身回了屋。
傻柱看著她的背影,心里有些納悶,這新婚之夜,怎么媳婦兒看起來一點都不高興呢?
他哪里知道,此時此刻,秦淮茹的心里,正在醞釀著一場風暴……
夜深了,賓客散去,院子里漸漸安靜下來。
傻柱喝得醉醺醺的,回到新房,看到秦淮茹已經(jīng)躺在床上,背對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淮茹,我回來了。”傻柱打了個酒嗝,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去解衣服扣子。
聽到他的聲音,秦淮茹猛地轉(zhuǎn)過身來,目光冰冷地看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何雨柱,我告訴你,我答應嫁給你,只是為了孩子,為了我自己,但我這輩子都不會愛你!”
傻柱愣住了,手中的動作也停了下來,他看著秦淮茹,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受傷和難以置信。
傻柱被秦淮茹的話驚得酒都醒了幾分,他愣愣地看著秦淮茹,像是不認識她一般。新婚之夜,本該是濃情蜜意,你儂我儂的時候,可他卻被當頭潑了一盆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