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感覺怎么樣?”秦淮茹關切地問道。
賈張氏看到秦淮茹,一把抓住她的手,哭喊道:“淮茹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易中海那個老東西,他竟然想把我趕出去!他這是要逼死我啊!”
秦淮茹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走出病房,怒氣沖沖地來到易中海家門口,用力地拍打著房門。
易中海打開門,看到是秦淮茹,臉色有些不自然:“秦淮茹,你這是干什么?”
“易中海,你為什么要把我媽趕出去?”秦淮茹怒吼道。
“我沒有趕她出去,我只是讓她搬到后院去住。”易中海解釋道。
“搬到后院去住?”秦淮茹冷笑一聲,“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你就是想把我媽趕走,然后好霸占我的房子!”
“秦淮茹,你……你血口噴人!”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
“我血口噴人?”秦淮茹指著易中海的鼻子,大聲說道,“你敢說你對我的房子沒有覬覦之心?你敢說你沒想過要娶我?”
易中海被秦淮茹的話戳中了痛處,他臉色漲紅,半天說不出話來。他確實對秦淮茹的房子有想法,也想過要娶她,但他一直不敢表露出來。
秦淮茹看著易中海窘迫的樣子,心里一陣冷笑。她知道,自己已經抓住了易中海的把柄。
“易中海,我告訴你,你要是再敢打我房子的主意,我就去街道辦告你!”秦淮茹說完,轉身離開了易中海家。
回到病房,秦淮茹看到傻柱正坐在床邊,和賈張氏聊著天。賈張氏看到秦淮茹回來,連忙說道:“淮茹啊,傻柱可是個好人啊!他剛才還說要幫我付醫藥費呢!”
秦淮茹感激地看了傻柱一眼,說道:“傻柱,謝謝你。”
“秦姐,跟我還客氣什么。”傻柱憨厚地笑了笑。
秦淮茹看著傻柱憨厚的樣子,心里一陣感動。她知道,在這個冷漠的院子里,只有傻柱是真心對她好。她暗暗下定決心,一定要抓住傻柱的心,讓他成為自己的男人。
這時,病房的門被推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他走到賈張氏的床邊,仔細檢查了一番,然后說道:“病人需要靜養,你們不要打擾她休息。”
秦淮茹和傻柱點點頭,醫生又轉身對秦淮茹說:“你跟我出來一下,有些情況需要和你溝通一下。”
秦淮茹跟著醫生走出病房,心里隱隱感到有些不安。醫生把她帶到走廊盡頭的辦公室,關上門,神情嚴肅地說道:“根據我們的檢查結果,你母親的病情比我們想象的要嚴重,恐怕……”
醫生頓了頓,沒有繼續說下去,但秦淮茹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臉色瞬間變得蒼白,身體晃了晃,差點摔倒。傻柱眼疾手快地扶住她,關切地問道:“秦姐,怎么了?”
秦淮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顫抖著問道:“醫生,我媽……我媽她還能活多久?”
醫生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秦淮茹眼前發黑。“多久?”她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這兩個字,聲音嘶啞得像破風箱。
醫生嘆了口氣,委婉地說:“最多三個月。好好陪陪她吧。”
秦淮茹踉蹌著走出辦公室,傻柱連忙扶住她。“秦姐,醫生怎么說?”他關切地問道。
秦淮茹搖搖頭,眼淚無聲地滑落。她無力地靠在傻柱身上,感覺整個世界都崩塌了。賈張氏是她唯一的親人,如果她走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就真的孤苦伶仃了。
傻柱摟著秦淮茹,笨拙地安慰她:“秦姐,別難過,還有我呢,我會一直照顧你的。”
秦淮茹抬起頭,淚眼朦朧地看著傻柱,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在這個冰冷的四合院,傻柱是她唯一的依靠。她緊緊地抱住傻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