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狐疑地看了傻柱一眼,沒再追問。她放下書包,走到桌子旁,一眼就看到了那個鼓鼓囊囊的包袱。“哥,這是什么?”她好奇地問道。
傻柱這才想起包袱里的錢,他連忙打開包袱,把錢和匯款單都拿了出來。
雨水看到這么多錢,頓時瞪大了眼睛。“哥,你發財啦?”她驚喜地問道。
傻柱苦笑一聲:“這都是咱爹寄來的錢,被易中海那老東西私吞了。”
雨水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易中海太過分了!他怎么可以這樣!”
傻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告訴了雨水,雨水氣得直跺腳。“哥,咱們不能就這么算了!一定要讓易中海付出代價!”
傻柱點點頭:“哥已經想好辦法了。”
第二天一大早,傻柱就去了街道辦事處,把易中海私吞匯款的事情舉報了。街道辦事處的主任一聽,也覺得事情很嚴重,立刻派人去四合院調查。
易中海做賊心虛,面對街道辦事處的詢問,他支支吾吾,前言不搭后語,很快就露出了馬腳。
街道辦事處的人當場就把易中海帶走了,并且沒收了他私吞的錢款。
消息傳回四合院,頓時炸開了鍋。大家議論紛紛,都沒想到平日里慈眉善目的易中海竟然會做出這種事情。
傻柱站在人群中,看著被帶走的易中海,心里說不出的痛快。他終于出了這口惡氣!
易中海被街道辦事處撤銷了一大爺的職務,并且受到了嚴厲的批評教育。他名聲掃地,在院里再也抬不起頭來。
傻柱和雨水的生活也恢復了平靜,他們每個月都能收到何大清寄來的錢,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然而,傻柱心里始終有一根刺。他不知道他爹何大清為什么突然離開,也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會回來。
有一天,傻柱收到了何大清的來信。信中,何大清解釋了他離開的原因,并且表示他會盡快回來看他們兄妹倆。
傻柱看完信,心里百感交集。他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就在這時,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騷動。傻柱出門一看,只見一個衣衫襤褸的女人站在院門口,懷里抱著一個嬰兒。
女人看到傻柱,連忙跑過來,抓住他的手,哭著說道:“傻柱,我是你秦淮茹啊!你救救我吧!”
傻柱看著眼前這個面黃肌瘦,蓬頭垢面的女人,一時之間竟然沒認出來。他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這真的是秦淮茹!
秦淮茹怎么會變成這樣?她懷里抱著的嬰兒又是誰的?
傻柱的心里充滿了疑問,他看著哭得梨花帶雨的秦淮茹,心中五味雜陳……
傻柱腦子嗡嗡作響,眼前這個女人,和記憶中那個風韻猶存的秦淮茹判若兩人。記憶里,秦淮茹雖然寡婦身份,但總是收拾的干凈利落,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顧盼生姿,走起路來腰肢款擺,不知道勾了多少院里男人的魂兒。可現在,她就像一株枯萎的野草,渾身散發著絕望的氣息。
“淮茹,你這是……怎么搞的?”傻柱艱難地開口,喉嚨像堵了塊石頭。
秦淮茹一聽傻柱的聲音,哭得更兇了,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傻柱,我……我實在沒辦法了,才來找你的……”她斷斷續續地說著,聲音嘶啞得厲害。
傻柱連忙扶住她搖搖欲墜的身子,將她攙到院里的石凳上坐下。“別急,慢慢說,到底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深吸了幾口氣,努力平復著情緒,可眼淚還是止不住地往下流。“傻柱,我被賈張氏趕出來了……她……她還把我的孩子搶走了……”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賈張氏這個老虔婆!她怎么敢這么對你!孩子呢?是槐花還是棒梗?”
秦淮茹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