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瞥了女人一眼,沒有說話。
女人并不介意楚天的冷淡,她繼續(xù)說道:“帥哥,要不要一起玩玩?”說著,她伸手想要摟住楚天的胳膊。
楚天不著痕跡地躲開了女人的手,冷冷地說道:“不好意思,我沒興趣。”
女人臉色微微一變,但很快就恢復了笑容,說道:“帥哥,別這么冷淡嘛,說不定…我們會很合拍哦…”
楚天沒有理會女人,他繼續(xù)觀察著周圍的人,尋找著蘇媚的蹤跡。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楚天的視線里。
那個身影…正是蘇媚!
蘇媚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衣,站在舞池中央,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扭動著身體。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嫵媚的笑容,眼神卻冰冷而空洞,仿佛一個沒有靈魂的玩偶。
楚天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他站起身來,想要走向蘇媚。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身影擋在了楚天的面前。
那個身影…正是那天晚上在廢棄工廠里出現(xiàn)的面具男人!
面具男人依舊戴著那個詭異的面具,他的眼神冰冷而凌厲,仿佛一把鋒利的刀,直刺楚天的心臟。
“你…你想干什么?”楚天強作鎮(zhèn)定地問道。
面具男人沒有說話,他緩緩地舉起手,一把黑色的手槍出現(xiàn)在了他的手中。
槍口…對準了楚天的額頭…
楚天的心臟猛地一沉,他知道,自己…再次陷入了危險之中…
心跳如擂鼓,楚天感覺時間仿佛凝滯。他盯著黑洞洞的槍口,冷汗順著鬢角滑落。酒吧喧囂的音樂在他耳中變得模糊,只剩下嗡嗡的鳴響,像死亡的喪鐘。
千鈞一發(fā)之際,楚天猛地側(cè)身,子彈擦著他的臉頰飛過,灼熱的痛感瞬間傳來。他踉蹌著躲到吧臺后面,玻璃杯和酒瓶碎裂的聲音掩蓋了他的喘息。
面具男人沒有絲毫猶豫,再次扣動扳機。楚天貓著腰,在吧臺后尋找掩護。子彈擊碎了木質(zhì)的臺面,木屑飛濺。他瞥見蘇媚依舊在舞池中,臉上依然是那副冰冷空洞的表情,仿佛這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該死!”楚天暗罵一聲,他知道不能坐等挨打。他抓起一個碎裂的酒瓶,猛地探出身子,朝面具男人擲去。
酒瓶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重重地砸在面具男人的肩膀上。男人悶哼一聲,身形晃了晃,但手中的槍卻沒有掉落。他似乎對疼痛毫無感覺,眼神依舊冰冷無情。
楚天趁機從吧臺后沖出,朝著酒吧后門跑去。他知道,留在這里只有死路一條。
面具男人緊追其后,槍聲不斷在酒吧里回響。人群尖叫著四散奔逃,場面一片混亂。
楚天跑出后門,發(fā)現(xiàn)自己身處一條狹窄的小巷。夜色籠罩著一切,只有昏暗的路燈發(fā)出微弱的光芒。他回頭看了一眼,面具男人正從酒吧后門追出來。
“媽的!”楚天咒罵一聲,他知道自己必須甩掉這個家伙。
他沿著小巷狂奔,腎上腺素在體內(nèi)飆升,讓他感覺不到疲憊。他拐過幾個彎,試圖迷惑身后的追兵。
然而,面具男人似乎對地形了如指掌,始終緊追不舍。楚天能聽到他沉重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就像死神逼近的鼓點。
楚天跑到一個死胡同,心中一沉。他轉(zhuǎn)身看著逼近的面具男人,手中緊緊握著之前撿到的半截斷裂的酒瓶,準備做最后的殊死搏斗。
面具男人走到楚天面前,停下了腳步。他舉起手中的槍,對準了楚天。
“看來你無路可逃了。”面具男人用低沉的聲音說道,他的聲音經(jīng)過面具的處理,顯得更加詭異。
楚天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追殺我?”
面具男人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