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接著用一種無可奈何、帶著厭煩的口吻重復先前應付同事的理由:“易大爺,您幾天前不是已經聽我解釋過了嗎?我真的未曾見過何大清。
如果大清要來找我和妹妹,怎么可能不回家,瞞過整個院子?那日只有閻大媽說見過,可她還聲稱在胡同偶遇,隨即離去,并詢問了情況,這是怎樣的不靠譜。
你再想想,大 的回來的話,他會不回到這里嗎?而且閻大媽還形容他變年輕了,這是有可能嗎?可見是她認錯了人,或是產生了幻覺。
再者,前年我和妹妹去寶城時,連面都不肯見,他豈肯拋棄那位寡婦回到京城?就算要來,他在京城那么多地方找我,怎么會避開家庭直接找在學校那邊的我妹妹?如果沒有確實證據(jù),如何能瞞住?
所以大清沒回來這是確定無疑的。
我不明白為何閻大媽會堅稱看到他,假若他真是回來過,依照我火爆的性格,我會立即和他理論而不是偷偷摸摸的。
他怎么能在不告知所有人的情況下出現(xiàn)?”
面對何雨柱這一席邏輯嚴謹且看似無法反駁的解釋,還有何雨柱生氣的神情和直接喚出何大清姓名的態(tài)度,易中海心中更加篤信,何雨柱應該沒見過何大清,之前的疑慮只是自己的過多猜想。
可能閻埠貴的老婆真老花,把其他人誤認為是何大清吧。
也許還有另一種可能性,閻埠貴發(fā)現(xiàn)了什么,察覺到他夫婦倆與郵遞員接收郵件的事,并利用妻子編造故事試探自己?
想起閻家位于院子的前端,門口位置顯著,容易留意外界情況,這種推斷似乎不無道理。
但至今,閻埠貴并未親自上門來找過他。
按閻埠貴的性格,一旦有所發(fā)現(xiàn)必定會要求好處的,但現(xiàn)在他沒有現(xiàn)身,這讓易中海的大腦陷入了混亂,無法厘清這一切的真實面貌,甚至有些暈眩。
盡管易中海也意識到從何雨柱那里已問不出什么新的信息,何雨柱的態(tài)度已證實他大概不清楚何大清私下削減兄妹倆的生活費之事。
考慮到何雨柱此刻的話語中透出的警惕性,易中海擔心過多詢問會引起懷疑,于是刻意擺出一副愉快的樣子,向何雨柱表示對他絕對的信任,接著隨口關切了幾句,便轉頭離開。
走出門外的易中海剛來到自家院前,不禁望向閻家的宅院,心里盤算著多觀察一陣子,找個機會去那里試探,以弄清楚那天閻埠貴的妻子怎么會提到遇見何大清。
他這次對“何大清那天是否有回去”這件事極為關注,勢必要徹底調查清楚。
遺憾的是,何雨柱不知曉易中海對自己的行為產生了懷疑,若他知道這個,必定會對結果歡欣鼓舞。
畢竟,在與易中海及劉海中的比較下,閻埠貴盡管有所道德底線,但他并非一個善類,曾在原劇情里針對原主角不止一次,談不上多么高尚的人品。
若易中海與閻埠貴沖突,無論結果如何,都將是一番亂局。
但此刻,易中海離去后,何雨柱心中暗爽,因為他相信,在搬離此地之前,易中海不會再來煩擾他了。
他期待新的生活中,不再需掩飾以應對易中海之流,這份解脫讓他的心情隨之放松。
接下來的日子里,何雨柱滿腦子都是如何增加收入和尋找住房的念頭。
平靜之夜過后,新的一天他因昨日豐厚的收入而充滿力量,買賣順暢并無波折。
土豆銷售良好,除了為自己儲備數(shù)百斤外,余下的很快售罄;就連白菜和胡蘿卜也在當天下午悉數(shù)賣出,然而總收入略遜昨日,約達四百萬。
不得不承認,相比于土豆,白菜和胡蘿卜的價值不高,不必廣泛種植,只在農場內種植足夠自用即可。
兩天的功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