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何白氏執(zhí)意與親生兒子爭風吃醋,只因何雨柱在京城擁有特殊身份和地位,她想借此攀附他們。”
說完,李娟眼中閃過一瞬羨慕與醋意。
對她而言,假使自己處在相同的境地,也許也會像寡婦那樣選擇。
盡管對她而言,何雨柱讓人不快,她也不得不同意他是位真正的大人物,尋常家庭絕惹不起。
聽到這里,張愛國心中一片混亂。
“真的是這樣?”
“沒錯,見到何雨柱你就明白了,他的氣勢,一看就是個 ** 。
據(jù)王大爺講,何雨柱的身份是京都鋼鐵廠 ** 委員會副主任,這個職務很可能是在副處級。
在咱們寶城,這樣的級別已經(jīng)算是高層領導了。”
聽了何雨柱是副處級,張愛國馬上意識到得罪這樣一個角色的后果,畢竟在寶城,連他尊敬的正科級的木材廠廠長也無法相提并論,比起何雨柱還要遜色一層。
而且,這位副處長還是京城出身的。
對此張愛國深感羨慕二妹和三妹的好運,渴望借此機會與大領導搭上線,但他卻又無計可施,擔心會不慎觸怒何雨柱。
于是思索良久,當他想不出對策后,便望向妻子,詢問她的看法:“咱們該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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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臨丈夫的問題,李娟不由嘆氣道:“還能怎么辦?當初我看何雨柱這么富有的樣子,確實曾想過或許能借著孩子們的關系撈點好處。
可大爺剛才已勸過我,既然已承諾免費送孩子給他領養(yǎng),我們就最好不要改動,以免節(jié)外生枝。
我觀察,何雨柱雖然非保城鎮(zhèn)出身,但在此地人脈顯然不少,他短時間內(nèi)能購置許多物資就是最好的證明。
加上歷來官官相互袒護的原則,如果我們真的把事情鬧僵需要官家出面,到最后受傷的肯定是像我們這樣普通的老百姓。
我想大爺?shù)奶嶙h非常中肯,這個人我們?nèi)遣黄稹?
你覺得呢?”
張愛國表示同意:“確實,確保我們的安全很重要。
既然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還是依從原計劃,先把三妮她們平安送回農(nóng)村,是叔爺爺堅持不要,我們也無力撫養(yǎng),才考慮讓她們過更好的生活。
如今的局面算是不錯。”
李娟雖然心中仍不甘,但仍說道:“好,你吃完飯去找大爺商量找何雨柱談孩子的歸屬問題,你態(tài)度誠懇點,或許能打動他。
這樣的人物,只需一句話就能輕松影響我們的人生軌跡。”
聽妻子這般分析,張愛國贊同了嘗試去接近何雨柱。
“或許,關系處理好了,能得到他的援助也不無可能。
這樣不僅能早點轉(zhuǎn)正,還能有穩(wěn)定的工作晉升。”
目前所有工廠都暫停工級考核,現(xiàn)有級別的職工無論技能如何優(yōu)秀,都無法繼續(xù)通過晉升考核提升收入。
只有新轉(zhuǎn)正的工人有機會通過評級決定工作級別,以后就不再有升職的空間了。
而張愛國接手工作的短短時間內(nèi),悲哀地發(fā)現(xiàn)自己找不到愿意帶教、傳授技巧的師傅。
他預感自己即使熬滿了三年學徒期,也很可能僅停留在一等級別。
初始階段,三四十元的薪水或許尚能滿足夫妻倆的生活,但隨著時間推移,隨著孩子的增加,必定不夠開銷。
這讓張愛國感到不安,不甘心自己在努力三年學習后成為只有一技之長的一等木匠。
但張愛國的父親,一個樸實無華的木匠,在木材廠內(nèi)并沒有廣泛的人脈,沒法為張愛國提供任何援助。
而他自己也沒有信心能輕易攀附到工廠的高層領導,所以他認同妻子的看法,認為有必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