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染哭著跑過來拉住鳳墨漓。

“你別說了別說了，那都是我自己要那么做的，與子霧沒有關系。”

鳳墨漓轉頭摸摸她。

“染染，就算是你要那么做，他也不應該將你往險境中帶，若是小鳳和花花被絆住了，若是房里不是小鳳那怎么辦？山里可不止他們兩條大蛇。”

“那都是我擔心花花和小鳳，子霧知道若不帶上我我也會自己一個人跑進山，你不要怪子霧！”白染染為李子霧辯解。

“染染，我不為自己狡辯，當時我確實是這么想，你能理解我嗎？”李子霧承認，畢竟大家都是這么想的。

“能。”白染染不覺得這是利用，這是她自己就提出過的事情，是別人不說她也會去做的事情，“鳳墨漓，你不要說了，什么都不要說了。”

鳳墨漓真沒說了，退回房里坐在桌邊。

白染染站在門口，感覺就像那日鳳墨漓被堵在房間一樣，只是那日鳳墨漓見不得人躲在門后，今日他大大方方坐在那里寸步不讓。

“子霧，我要說的都說過了，我不是個好女子，我配不上你……”

“染染，你是好女子，我知道都是鳳墨漓強迫你，我不在意這些我不管這些，染染，你也不要管這些，我們還是同以往一樣好行不行？”

白染染搖著頭，她哪里還回得去，她已經走得太遠做得太離譜，回不去了。

“子霧，對不起……”

“染染，我不要對不起，我知道你不是自己愿意的，他鳳墨漓不干不凈四處留情，染染，他不是個能托付終身的人，染染！”

“誰說我不干凈四處留情了，李子霧，沒有證據就不要污蔑！”

鳳墨漓又來火了，都是那后肩抓痕惹的禍，早知道當初就不給李子霖炫耀了！

他起身走到門外上手就推了李子霧一把。

“李子霧，誰說染染不愿意了，我告訴你，染染愿意，非常愿意！

我與她可不止一次，小青龍隕落那天我就吻了她，你手下說的是真的，就在東院的那個墻角，我吻了她！

在白家溝你回城那日，你前腳剛走后腳我倆就親上了。

還想聽嗎？

斗天龍那晚，在山上那棵樹下，你知道我們為何是那個姿勢嗎？因為我們不僅親了還做了！

你們去柳府的那個晚上，子霖說我不在房里，我確實不在房，我在染染的床上！

包括昨夜，你被人毒殺活埋之時，她白染染整晚都在我身下承歡！是整晚！

李子霧，她哪里不愿意了？她愿意的，你也看見了，瞧我肩膀被她抓成什么樣，我們又親又抱生死相抵彼此相融。

你都不知道她有多香有多甜，有多圓有多軟，有多緊有多爽，李子霧，你說她要是不愿意，又怎么可能還與我在一起？

我還告訴你，把你打發走了，我們又會翻云覆雨，你若是不走，那也行，我一點也不介意你聽著！”

鳳墨漓是步步緊逼將李子霧都逼到了院中，然后又用力一推狠狠將他推倒在地。

“我答應過染染不傷害你，但不代表我沒有底線，我警告你，我知道的敢覬覦染染的其他人都死了！”

李子霧被推倒在地一陣懵圈，還在消化，望著站在門口小臉都發白卻一聲不吭的白染染，他心底好痛好麻木。

“染染，他說的都是真？”

白染染也好麻木沒有應，扶著門轉了身坐去了床上，真不真已經沒有關系了，更何況大部分都是真的，只是到了哪一步的問題。

鳳墨漓一臉得逞的哼笑，轉身，進屋，關門。

“染染！”

一炷香是很快的，周無他們已經到了門外，進院之時剛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