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寧采臣無助的看向了王琳,但發現王琳已經消失不見,而那毒蛇似乎也根本沒有發現王琳。
但接著,那毒蛇碩大的頭顱瞬間掉落下來,空中一個法器飛旋將這蛇妖的真靈攝走。
而此時,王琳才顯出身體,他正坐在寧采臣對面,似乎一動未動。
“嗤!”接著,王琳手掌展動,一道青色氣韻注入了寧采臣的嘴中,時間不大,寧采臣大聲的咳嗽起來,吐出了一口黑痰。
黑痰落地,地上升騰起一股腥臭的味道,更是不住的沸騰著,冒著白沫,顯然是劇毒之物。
“賢弟,你這是!”寧采臣驚訝道。
“一些小的障眼法而已。”王琳擺手道。
剛才,王琳自然是施展了“霧隱術”,將自己屏蔽了,加上法壇可以屏蔽氣息,那蛇妖自然是沒有發現王琳。所以,王琳釋放出了少陽劍,少陽劍飛舞而出,將其頭顱斬斷了。
那蛇妖的真靈自然也被王琳攝入了法壇內。攝入法壇內嚴刑逼供,這是王琳獲取通河河伯訊息的一種手段。
比如,先前和夏武決戰,就是通過這種手段逼問出了不少關于夏武的訊息。
那夏武在鏡花湖被王琳、月流蘇等擊敗后,倉皇逃亡到天河水府,本想讓天河河神幫助其報仇雪恨;可是天河水神,那頭蛟龍陷入了沉睡中,其沉睡后不知道要多少年才能醒過來,相當于閉關了,所以夏武另謀出路了。
至于夏武如何成為了通河河伯屬下,和河伯關系如何,從夏武的那些屬下口中并沒有得到。
他們一部分是夏武從天河帶過來的水鬼,一部分是最近幾年搜尋的。從他們口中隱隱可以得知,通河河伯也很神秘,似乎和天河水神關系莫逆。
王琳將這個蛇妖的真靈攝取進入法壇內,立即就將蛟龍陰神調了過來,讓其去逼問。
“姐夫,可體嘗了這些神靈的手段了?”王琳做完這些事后,才緩緩開口道。
“賢弟如此手段,何不助為兄一臂之力為百姓謀福,為兄愿意上書朝廷為你請官。”寧采臣道。
“姐夫,我要想當官,早就當了,何必如此。若姐夫一心想為民,想當個好官,也不是不可以,但東海縣不在我的控制之下,不如去金華府治理百姓,可好?”王琳道。
“賢弟說笑了,任命官職那是朝廷的事情,豈是為兄想去就能去的。”寧采臣道。
“世道糜爛至此,我想數年時間之后,這天下就不一定由誰說了算了。”王琳道。
“慎言,如此大逆不道的話慎言呀!”寧采臣趕緊勸阻王琳道。
“姐夫可考慮辭去東海縣縣令之職,帶著我姐離開此地,回歸金華府可好?”王琳道。
“賢弟,此事恐怕不成,我十年寒窗苦讀,豈能半途而廢,恐怕你姐姐也不會同意的。”寧采臣堅定道。
“那好吧,既然你執意要在此地,我姐姐恐怕也不會隨我離開,最近通海湖要發生一件大事,但與百姓,與你關系不大,等此事過后,我再思索良策。”王琳沉思片刻道。
王琳之所以如此說,是知道寧采臣此人性格極為執拗,既然他下定決心如此了,王琳也很難勸說動他。
而王琳正思索著著做了兩手準備,若是通河河伯勢力強大,并非正義之神,而自己無法對付他,王琳準備采取強制手段,將寧采臣和自己的姐姐王芷秘密帶走,遠離此地,到時候生米做成熟飯,寧采臣也就沒有辦法了。
若是那通河河伯并非邪神,還能維護一地的平安,王琳覺得寧采臣未嘗不可以繼續在這里任職。到時候王琳思索著在他身邊留一個神使,可以隨時了解他情況,支援他也就是了。
“公子,已經審問出來了。”第二天一早,蛟龍陰神就向王琳稟報道。
“具體如何?”王琳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