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不急不緩的出城,出城后就加快了速度,風云步已經修煉有成,全部穴竅破開,不用很耗費氣力,兩腿間真氣自動流轉,一股無形的旋風從腳底升騰,身體看似輕松寫意,但一步跨出數米遠,迅速的遠去。
“王公子,真是有緣、有緣呀!”午后剛過,王琳走到了大峪渡口,從這個渡口渡過青江往南行走不足十公里就是青桑山山脈了,大峪渡口有個只搭著一個草棚子的酒肆,恰巧碰到了刀疤男,他此時正和神農堂副堂主坐在那里喝酒,遠遠地看到了王琳,感情熱情的起身和王琳打招呼道。
王琳微微一笑,此人雖然欺軟怕硬,但也算不上十惡不赦之徒,在船上遇到硬氣的陸子亭,就不敢動刀子,不過是一個見風使舵的江湖混子罷了。這樣的人比比皆是,王琳對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喜,但也談不上有多厭惡,蕓蕓眾生各自有自己的謀生手段罷了。
“感謝王公子提醒,使我們幸免于難。”見王琳靠近,刀疤男旁邊的神農堂副堂主也起身鄭重朝著王琳拱手道。
“客氣了!”王琳拱手,并沒有過多解釋。
刀疤男將王琳讓到了他們那桌的座位上,王琳并沒有推辭。刀疤男趕緊讓酒肆小二又上酒菜,又加了三壺酒,兩斤熟牛肉,兩盤青菜。
畢竟到了中午了,王琳肚中也有點饑就不客氣了,而且這個小酒肆的熟牛肉還真的不錯,聞起來有股異常的清香,而且入口很是筋道,刀疤男和神農堂副堂主頻頻給王琳敬酒,三人倒是喝得其樂融融。喝酒間閑聊才知道神農堂副堂主叫羅戰(zhàn),刀疤男叫胡肖恩。
“王公子,那晚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據船幫傳出來說是惡鬼作祟?”酒過三巡后,刀疤男低聲詢問道。
“鬼神之事,不可輕言!。”王琳擺手告誡道。
“明白、明白,多謝、多謝!”刀疤男趕緊道。
“你們神農堂經營藥材,可有養(yǎng)氣補血的藥材?”王琳詢問道。
“當然有,何首烏、人參和當歸都是極好的補血之物,年數越長越珍貴,公子若是需要,我們可以直接送到,郭北縣有個神草堂,就是我們開的分號。公子可以去哪里訂購,我們保證供應最好的藥材。”刀疤男趕緊道。
“王公子拿著這個牌子,若是有需要,向神草堂出示此牌,他們會優(yōu)先向公子提供各類草藥的。”神農堂副堂主從懷中掏出一個木牌隨意道。
“多謝了!”王琳并不知道這個牌子的珍貴,以為只是個信物,隨即將其拿到手中扔進了書箱中道。
而刀疤男眼睛都發(fā)直了,正想給王琳解釋一下,神農堂副堂主輕輕用腳踩了他一下,刀疤男隨即住口。
“后會有期!”吃過飯后,王琳隨即和兩人告辭。兩人還要在這里等人,王琳先離開了。
“堂主,這份禮是否有點重了,如此重禮,還不言明,豈不是白送了。”等王琳離開,刀疤男不解道。
作為神農堂的人,刀疤男當然知道,在神農堂中也只有三人擁有這個權利贈送外人這樣的牌子,目前為止,神農堂也只是贈送過兩人這樣的牌子,那兩人都是身份顯貴之人。憑著這個牌子,他可以調用神農堂價值極高的藥材,而且只收成本費!
“這樣的人值得結交,若是話說透了,反而落入了下乘。你可知此人已經是船幫客卿長老了,絕非普通人,以后多加注意,若是此人有需要,想法設法要滿足。”神農堂副堂主羅戰(zhàn)道。
“客卿長老。明白!”刀疤男一怔趕緊道。他知道自己眼前的副堂主善于交往,估計船幫內有可靠的朋友,打聽的消息比較多。
花費兩文錢渡過寬二三十米的渡口,王琳離開官道大路,朝著莽莽的青桑山前行。日落時分踏入了青桑山地界,鉆入了莽蒼的大山中。
進入青桑山山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