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廷川本身就是一張不茍言笑的冰塊臉,看到林越洲在這里之后,直接從冰塊變成冰山。
“怎么?我不能來見阿黎?”
林越洲很是悠哉的說道,仿佛他來這里理所應當。
林越洲其實也是發現了一絲不對勁。
他給覓黎發了消息,但是都沒有回復。
而他一直暗自監察著他們幾個人的動向,加上他上次和覓黎聊天不歡而散后,心里一直坐立不安的,所以便親自找過來了。
他來的很早,是第一個來的。
按門鈴的時候是傅硯辭給他開的門。
而傅硯辭開門,主要原因是因為,他知道阿黎會選擇讓他進來的,所以也沒有刻意為難。
可是看到他這個態度,傅硯辭承認,他有些后悔給他開門了。
聽到林越洲這么說,其他一些人都沒有說話。
氣氛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阿黎發燒的時候,身邊怎么沒人?”
霍廷川突然開口道。
他不是在問責。
若說到責任,他何嘗沒有呢,他也沒有資格去指責其他人。
阿黎發燒,他不也是沒有在她身邊么。
他只是想問一下具體原因。
“我和阿黎去一個冰雪世界拍視頻,回來之后,我有事出去了,阿黎給我打了電話,是我沒接到?!?
簡白絲毫沒有推卸責任。
“后來阿黎自己出門買藥,去藥店的時候,我的一個朋友恰巧看到阿黎暈倒在藥店的椅子上,就帶著她去了軍區醫院,然后我就過來了?!?
傅硯辭繼續開口道。
這件事他們都查到了。
“到時候我會親自去季家登門拜謝的?!?
霍廷川開口道。
而在場的所有人除了池非之外,都明白霍廷川所說的拜謝是什么意思。
謝人肯定是不能空手去的,而最誠心的謝禮便是對方最想要或者最需要的東西。
霍廷川親自登門,想必謝禮一定很重。
傅硯辭點點頭沒有說話。
簡白抿了抿唇,然后看了看池非。
池非感受到視線,朝著簡白看了過來。
兩人視線交疊,簡白也看明白了。
于是簡白不再猶豫,開口道;
“在座的各位都是一個心思,我也不拐彎抹角了?!?
聽到簡白這話,眾人皆是看向他。
“我也是通過這件事才想明白的。”
簡白苦笑一下繼續開口道:
“我們都喜歡阿黎,各自都想讓阿黎成為自己一個人的,但是除非阿黎自己愿意,恐怕這是不可能的,何況突然出現了個林部長,恐怕阿黎哪怕和我們其中一個人在一起了,林部長也不會放棄的吧。”
簡白看了看林越洲。
林越洲沒有說話,緊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簡白也沒有介意,繼續開口道:
“我算是咱們這群人中最先遇到阿黎的,與阿黎接觸時間也長一點,所以我只是表達一下我自己的看法?!?
簡白摸了摸趴在自己腿上的寶寶,然后開口道:
“我個人贊同大家一起照顧阿黎?!?
此話一出,眾人哪里還不懂簡白的意思了。
之前,眾人都知道這件事,只是默契的誰都沒有開口。
沒想到第一個把這件事說破的竟然是看似醋意最大的簡白。
“因為我的疏忽,導致阿黎處于危險的境地,這種事情我不想再發生第二次了,既然我一個人顧不到所有,那么多幾個人照顧阿黎,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