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將目光看向自己,李雪雁頭都快埋到胸口上去了。
“雪雁,快說??!快讓他將此詩補全!”連一向淡定的李麗質(zhì)都忍不住出聲催促。
李漱見李雪雁已然成為了眾人的焦點,不由臉色黯然,這份榮耀本該是屬于她的呀!
“雪雁姐姐,你就勸勸姐夫好不好?”小兕子李明達(dá)見李麗質(zhì)滿臉急切,連忙看向李雪雁,精致如刻的小臉上滿是祈求之色。
“房俊,你能否……將此詩……補全?”李雪雁見狀,只能忍住心中的羞澀,抬起美眸看向房俊,顫聲問道。
“叫二郎!”房俊寵溺的看著她,柔聲說道。
“我……”李雪雁羞澀不已。
“不叫二郎,那這首詩便補不全咯!”房俊笑著打趣道。
房俊這個混賬!登徒子!李漱見房俊竟然旁若無人地與李雪雁調(diào)情,頓時氣得銀牙咬的咯咯作響,在心里將房俊罵了個狗血噴頭。
“二……郎!”李雪雁見眾人目光急切的看著自己,只能硬著頭皮叫了一聲二郎。
“哎!這才乖嘛!”房俊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朗聲念道:“相見時難別亦難,東風(fēng)無力百花殘。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
曉鏡但愁云鬢改,夜吟應(yīng)覺月光寒。
蓬山此去無多路,青鳥殷勤為探看?!?
此詩一出,眾人眼睛都直了!
尤其是李泰激動的渾身發(fā)顫,胖臉漲紅。
“好一句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干!”杜荷也忍不住出聲感慨道。
“看來今天是來對了!竟然親眼見證了兩首千古佳作的誕生!”李麗質(zhì)激動的嬌軀直顫。
他……他竟然真的這么厲害?李漱神色復(fù)雜,心中五味雜陳。
眾人也是滿臉激動。
“杜兄,謝!”房俊喝了一口酒,朝杜荷做了個請的手勢。
“繁花落盡方是空,青山依舊笑春風(fēng)!”杜荷開口念道。
“唯有牡丹真國色,花開時節(jié)動京城!”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春風(fēng)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
“花謝花飛花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
房俊也懶得跟他一句一句對,一口氣直接念出了五句。
嘶!
此五句一出,在場眾人都是目瞪口呆,涼氣直抽。
“這……難道我大唐文壇真的要出詩仙了嗎?!”李泰滿臉不可置信的說道。
“是啊,這五句詩每一句都是足以流傳千古的絕句!今日孤也算是見證了歷史,不虛此行吶!”李承乾滿臉震撼,感慨道。
“房二郎,我輸了!輸?shù)男姆诜?!”杜荷聽到房俊念出的這五句詩,不由頹然一嘆,直接認(rèn)輸了。
沒辦法,不認(rèn)輸不行吶!這隨便一句詩拿出來都能吊打他,他實在是沒臉再接下去了。
“杜荷,你阿耶乃是一代賢相!我也不想為難你,這場比試就此作罷!”
房俊見他還算坦誠,比長孫沖強(qiáng)多了,而且杜如晦生前與房玄齡關(guān)系極為不錯,所以房俊也不想將事做的太絕。
畢竟做人留一線,日后好相見嘛!
他對長孫沖不留任何情面,其實是有原因的,因為他便宜老爹房玄齡和長孫無忌本就不和,所以壓根就沒必要留情。
“多謝二郎!”杜荷聞言,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滿臉感激的朝房俊拱了拱手。
終于逃過一劫!杜荷心中無比慶幸。
當(dāng)然,要是房俊執(zhí)意要讓他兌現(xiàn)賭約,他也不會拒絕。
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