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的邊境防御也罷，每一次救下對方的，其實都是穿越后的她。

羅伊娜感激的是“莉莉絲”。

但同樣，也是“救主”。

而當夏洛特想到對方那未來無法改變的結(jié)局之后，心中莫名地有些堵。

輕嘆一聲，她點了點頭，說道：

“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

“檢查”完羅伊娜的身體，夏洛特回到了要塞中為她專門準備的臨時辦公室。

血之圣典那種莫名的感應(yīng)已經(jīng)消失了。

那本就“莉莉絲”在羅伊娜身上留下的后手，是血之圣典殘留在羅伊娜體內(nèi)的投影，也是跨越時空的圣典碎片。

雖然夏洛特不知道“莉莉絲”是如何能做到的，但她能夠主動穿越到這個時間節(jié)點，能夠在時空縫隙中見到對方，就已經(jīng)足夠證明，“莉莉絲”原本就已經(jīng)掌握了穿越時空的能力。

當然，現(xiàn)在血之圣典的“投影”已經(jīng)被收回了，夏洛特明顯能夠感受到自己對血之圣典的感應(yīng)變得更敏銳了，圣典的力量也更強了。

這讓她很難不去懷疑，或許血之圣典的破碎本就是莉莉絲故意而為之，目的就是將一些碎片投入到歷史中，方便夏洛特的穿越。

想到這里，夏洛特的思緒再一次飛到了與“莉莉絲”的對話，神情也再次嚴肅了起來……

“成為新的創(chuàng)世之神？你可真的看得起我……”

“您不用如此妄自菲薄，您本就是規(guī)格外的存在，又拿到了原初的鑰匙，沒有人比您更有資格攀登諸神仰望的那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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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初的鑰匙？你是指血之圣典嗎？”

“沒錯，但血之圣典只是鑰匙，您真正要做的，是覺醒血族真正的力量。”

“血族……真正的力量？”

“是的，您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血之神力……本就是凌駕于眾多神力之上的存在。”

“你是指血之神力對其他神力的壓制與吞噬嗎？”

“吞噬？不，那只不過是力量的回歸而已，一切的力量均源于原初，而血族的力量……本就是不完整的原初之力。”

“不完整的原初之力？這與血族身上的‘詛咒’也有關(guān)系嗎？”

“凡人無法承受原初的力量，故……對于凡人來說，擁有原初的力量，也必然擁有原初之力帶來的副作用，即對其他活躍能量的渴望，而這種渴望體現(xiàn)在凡俗身上，便是對血液的渴望。”

“因為超凡的力量是隱藏在血脈中嗎？”

“沒錯。”

“那原初的力量……還真是夠邪門的。”

“在凡人來看的話，或許是吧。作為原初之力的寵兒，血族背負的并非是創(chuàng)世神的恩寵，而是力量的詛咒，那同樣也是創(chuàng)世之‘惡’的一部分，是原初對力量回歸的渴望。對于血族來說，這種力量是血脈的獎賞，但也是注定瘋狂的命運的代價。”

“所以……那些沒有及時飲血的血族之所以會發(fā)狂，就是因為沒有滿足‘原初’對力量回歸的渴望，繼而誘發(fā)了血脈深處的創(chuàng)世之‘惡’？所以，在我以圣典之主的身份成為半神，真正意義上掌握了血之神力后，才會徹底免疫血族血脈的種種副作用？”

“正是如此。”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如果我無法承受原初之‘惡’的力量，我也終有一天會像那些墮落的血族一樣，會像太陽神赫利俄斯一樣發(fā)狂？”

“理論上如此，但您擁有一個其他人都沒有的優(yōu)勢，這個優(yōu)勢足以讓您在最絕望的時候亦然能夠保持最后一絲的理智。”

“因為……我是規(guī)格外的存在？”

“是的。”

“我沒有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