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氣敏感,而體內幾乎沒有瑪斯的人,無法使用吸星大法,此時的這個道具就和一個普通的馬桶塞子沒區(qū)別。
楓一保持冷靜頭腦,沒有被對方激怒,伴之靈活的步伐,晃左擊右,將黑衣人的各個破綻點逐個擊破,就這樣,他將黑衣人逼至一個三十度的小坡底處,自己則站穩(wěn)坡頂,稍蹲下身體以下降重心。
“可別得寸進尺了小家伙,我可知道你手中的棍子根本就不是道具,是再普通不過的兩根木棍而已,你看它們多么殘破了,還那么有把握迎接我接下來的一擊嗎?”
黑衣人掄起無敵塞子到高處,集盡剛剛吸取以及自身的瑪斯于雙臂,朝位于坡上的楓一掄擊下去。
楓一借此契機,深吸一口氣,反而不去看黑衣人的一舉一動,眼神變得呆滯。
但他也知道,只要靜心下來,周圍空氣的哪怕一絲波動,都能被他感知到。
他的這一套雙截棍棍法狂龍九式,命名于小時候奶奶送給他的小人書,那是父母還生活在一起時,他所度過的唯一一段完整的幸福時光。
小人書上面有一個使用雙截棍來拯救世界的男人,他也是曾經七神具道具師的其中之一。
“生日快樂啊,楓一,”父親拍著楓一的頭發(fā),從背后拿出生日禮物遞給還仍年幼的他,“楓一也長大了對不對,以后有些事情要學會一個人承擔,還有記住要多和身邊優(yōu)秀的同學相處,多向他們學習。”
“嗯!”稚嫩的楓一打開禮物一看,是他心心相念一根木質的雙截棍,興奮地跳起來。
可他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教導著他各種人生哲理的父親,竟然選擇了除母親以外的其他女人。
就這樣,在開眼儀式舉辦過后的那個夜晚,他一邊流淚一邊強忍著鉆心的疼痛,將一直以來伴隨自己的雙截棍塞進自己睜大的超眼里。
含著肉塊的血液,沾滿了全身,鐵鎖鏈塞完之后,每塞進一厘米,楓一都得在淚液中喘息好久。
不光是這些,以后每一次的拔和插,都會產生無比的疼痛,但他每天都會練習直到超眼失去知覺變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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