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回家。
“你聽他扯,人家在夸我們展出的文物好看,賣的紀念瓷精致,說他很喜歡我們古老的東方帝國,夸我們長的跟他們教科書上的形象不一樣。”
唐逸楓解釋。
國外主流媒體一直在刻意丑化國人。
他們現在教科書上國人的形象是晚清封建王朝那種扎著金錢鼠尾辮,小眼睛,尖嘴猴腮的形象。
初看到他們的時候,那白人警察還以為他們是日韓那邊的,后面發現不是后,直夸他們長的好,跟畫像上不一樣。
“這樣啊。”
士兵松了口氣。
白人警察很快出來,跟他們一塊出來的還有幾個亞洲面孔的女人。
這幾個女人無一例外都是眼神飄忽,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看著像被打了。
在幾個女人中,徐鶴還看到了一個熟人,正是他那心高氣傲的前前女友,之前外交部的女同事。
那女同事看到徐鶴,一張臉紅了白,白了紅,羞的。
白人警察照慣例簡單問了些問題,那幾個女人不會英文,都是徐鶴那女同事回的。
女同事說,那幾個女孩都是自己偷渡過來的,打黑工,被驅趕后無家可歸,老頭‘好心’收養了她們。
老頭給她們提供吃的住的,她們則給老頭提供‘服務’。
怕她們逃跑,老頭把她們全關在地下室里。
而她,則是自愿的。
她想跟老頭假結婚,拿綠卡。
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都不敢看徐鶴,羞的。
太丟臉了。
這么落魄的一面被徐鶴撞見,女人恨不能找個洞鉆進去。
“為什么?”
徐鶴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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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身工作已經夠體面的了,外交部的翻譯,工資相對于國內也挺高的了。
身為外交官,她這么搞,就是叛國罪,以后再想回國就不可能了。
“還能為什么,當然是想過更好的日子。”
女人苦笑。
她不后悔自己的選擇,只是后悔自己找錯了人,被騙了。
國內她干到死,一個月工資也才幾十塊錢,好點的話百來塊錢。
如果沒來過國外,沒見識過外面的世界,她會覺得自己現在的生活挺好的。
可惜她見過了,再受不了那種每個月累死累活干30天,然后就拿個百來塊錢,甚至幾十塊錢的工作。
她要拿綠卡,她要在這邊打工。
這邊就是刷個盤子,一個月也幾千上萬,一年就是十萬。
這什么概念,比她在國內干幾十年賺的都多。
并且,這邊有更好的學校,醫院,社會福利也好。
她就是不為了自己,為了子孫后代,也要留下來。
徐鶴:“人還是要看長遠點,國內現在發展是差了點,但是遲早會好起來的。”
“遲早是多早?十年?二十年?還是三十年?亦或者四十年?到那時候我都老了,成老太太了,再好跟我也沒關系了,年輕時候都過的不痛快,老了好起來有什么用,人都是自私的,我不覺得自己這么做有錯。”
女人說的義正言辭。
“你……”
徐鶴被噎了一下。
“你得了吧,被腐蝕就被腐蝕了,還扯那么多,你追求好日子,前提得合理合法,你現在干的叫啥事,你這是叛國,你家往后三代,哦不對,五代,都別想出頭了,等著把牢底坐穿吧你。”
唐逸楓冷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