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群一點點地變化著,從一些看上去有些衣衫襤褸的新來的幸存者,到一些已經在此待了有一段時間的幸存者。
再走一段距離,就是全副武裝的士兵和進行例行訓練的士兵們,還有不少的低級軍官們在監督士兵們訓練。
平日里那些被安全保存在軍械庫里的武備被放置在眼前,放置在這些士兵隨手可及的路邊,估計也是為了防范突如其來的尸群吧。
走進一棟大樓,這里有大量的士兵站崗,想必是相當重要的場所,站崗的士兵們向著帶陳博進來的人行禮,那人也向士兵們回禮。
最終,這位軍官把陳博帶到了一個房間的門前,告訴他:
“進去吧,里面有人在等你。”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留下陳博一個人站在原地。
陳博看了看四周,這里到處都是走動的軍官和站崗的士兵,看上去應該是軍營的行政機構。
陳博將手掌放在門把手上,轉動把手,打開門,走進房間。
房間內有幾把椅子和一張桌子,一位高級軍官已經在里面等他了。
見到陳博來了,軍官站了起來,伸出了手,似乎是想和陳博握手,陳博并不清楚喊自己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但還是和軍官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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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博先生,坐吧。”軍官示意讓陳博坐下,他自己也坐在椅子上。
陳博坐下了,但是有種如坐針氈,就像一個人第一次進入審訊室一樣,總是會感到害怕,他也是第一次面見軍隊里的高層干部,心里忐忑不安。
“陳博先生不必太拘謹,我叫你來,是為了和你說一些事情。”
軍官先笑了笑,緩解陳博的心理負擔,然后再和陳博展開交流。
“額,您有什么事情要找我說呢?”陳博咽了咽口水,被一位軍官看著,身體上和心理上都不自在。
“我先問你幾個問題吧。”
軍官拿出了一份表,上面是幸存者們的個人信息,他找出隸屬于陳博的那一張,然后開始提問。
“陳博先生,你說你是津江大學的一名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是通訊技術是吧?”軍官問他。
陳博點了點頭,見陳博肯定了自己的問題,軍官又問了他幾個問題。
“陳博先生,你的導師姓名方便透露一下嗎?”
“我的導師是路愷文老先生。”
“好,稍等一下。”軍官拿出手機,在上面敲敲點點,過了三五分鐘,軍官再問了下一個問題。
“請問陳博先生對于短波通訊技術有多少了解呢?”
“這個了解,我主要是跟隨導師一起進行這個方面的研究,但我在團隊里更注重研究的實用性考察,一些理論性強的東西不是很了解。”
陳博一五一十將自己的情況匯報給面前的軍官。
軍官拿出手機,敲敲點點后,對陳博說:
“陳博先生,這么說吧,你的專業知識對我們有很大幫助。”
“先做個自我介紹,我姓吳,你可以稱呼我為吳上校,很抱歉不加以說明就將你請到這里,這是因為我們的情況緊急。”
這位吳上校清了清喉嚨,將軍營的一些情況透露給了陳博。
軍營內的物資相當充沛,這不假,但是也遠遠沒有到可以供應成千上萬的人無休止的消耗。
軍營自身既有組織幸存者和軍人進入市區搜尋物資,也有自己的生產行動,但這遠遠不夠。
缺乏工業化的生產體系的他們很難做到自給自足,諸如彈藥和武器這類資源是徹徹底底的不可再生資源,用一點少一點。
一方面,軍營積極的拯救一些擁有相應生產技能的專業人士進入營地,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