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攻擊失誤,她們甚至敢頂著自己的攻擊上來以傷換傷。 尸王已經跟她們纏斗了幾分鐘,雙方誰都沒有受傷,反倒是尸王感到無比的疲勞。 詩雨的射擊非常刁鉆,如果尸王沒有和艾瑪那個纏斗起來,她就絕對不會射擊,只要詩雨攻擊,艾瑪就一定會出劍,保證把尸王逼退。 兩人倒也沒覺得自己能夠把他殺了,但是她們能夠感知到尸王分了心,每次從樓上掉下來一些碎渣子的時候,尸王總是會分神看過去。 “都這樣了,它為什么不跟我們拼命?”艾瑪感到很奇怪,如果頂樓的事情真有那么急,他現在應該不惜代價地向上爬了。 “除非,他確實很急,但是在做某件事之前,他需要把我們解決掉。”詩雨猜測,也許她們跟他纏斗了這么久,正巧落入了他的圈套中。 艾瑪和詩雨停止了攻擊,兩人開始靠攏,反正也打不中對方,那不如先觀察一會兒。 尸王見她們兩個停手了,自己也松了一口氣,他確實需要把兩人解決掉,不然等會兒進行儀式的時候被干擾可就不好玩了,他之所以在這里和兩人纏斗,主要是為了等一個人來。 “呼。”尸王長長地舒出一口氣,然后高聲喊話: “我可去你媽的!來了也不過來幫忙,光著那兒看戲!” 詩雨和艾瑪趕忙轉頭,不知道何時,她們身后的街道對面的一張長椅上坐了一個人。 “咦,別這么說嘛,我剛來,沒一會兒。”那人從椅子上坐起來,然后對尸王說。 那是一個標準的本地人,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就是,沒有穿上衣。 他上半身的肌肉上有著許多的傷疤,這些傷疤在述說著他的強大和過往的經歷,而就連尸王都請求他幫忙,這個人的實力只是不用多說。 “你注意到了嗎?什么時候來的?”艾瑪問詩雨,她的算力有些下降了,沒注意到很正常。 “不知道。”詩雨翻閱了自己的記錄,從她看向那邊和看向尸王之間大約有一兩秒的間隔,兩人靠攏的時間大概是三秒鐘,也就是說,在這段時間內,那邊的長椅上突然出現了一個人,甚至還是坐著的。 “你需要我干什么?”那人對著尸王大聲喊話,詢問他的請求。 “你把那個持槍的解決掉,這個拿劍的交給我。”尸王對那人說。 “請你滾到一邊去。”這人還怪有禮貌的,他一腳便將詩雨踢飛出去,然后跟著沖了出去。 “詩雨!”艾瑪看向詩雨飛出去的方向,用自己的通訊器呼叫她。 “沒事,不打緊,就是胸甲廢了,我又不是活人,不會像你以前的戰友一樣死去。”詩雨說。 她飛了五六十米,撞碎了附近建筑的一面墻,整個胸甲向下凹陷,不過并不影響她的行動。 看著詩雨像個沒事人一樣站起來,被尸王叫來對付她的人都有些驚訝了。 “挨了我一腳還沒有死,到底是你身上的這件鎧甲厲害呢?還是你本人非常不一般呢?”那人摸著自己的下巴,仔細端詳著詩雨。 “既然你我有緣,而且你今天是要死在我手上的,那就讓你死前記住本大爺的名字吧。”他站在詩雨面前,透過那條已經破破爛爛的褲子,詩雨能夠看見他異常粗壯的大腿。 “我叫ww,記好了!” 詩雨聽到這個名字后愣了一秒,然后懷疑自己要不要把這個名字納入自己的信息庫,于是她問: “這真是你的名字嗎?” 一個正常人怎么會給自己起這么奇怪的名字啊?這八成是個外號。 “應該吧?我的記憶里就這個名字出現的比較多。”沒想到詩雨的一個問題竟引得對方思考起來,這下把詩雨給整不會了。 “我問一下,你和剛剛我們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