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動他。”
“為什么?”
安久聽到不讓他將那個小泉子處理掉,一生氣,就啃在了白凝薇的肩膀上。
牙齒輕輕的啃咬,帶著試探的舔抵,像羽毛輕觸,帶著潮潮的曖昧,卻燙的人心尖一顫一顫的。
白凝薇心里一悸,覺得安久真是越來越大膽了。
她盡可能忽略身體的燥意,平復著呼吸吐納,認真的說道。
“知道他有問題才留著,總好過他們換個人來防不勝防。”
“可你要聽他彈琴。”
安久不情愿,說話的呼吸吐納全部呼在肩膀上,異常燙人。
“這叫物盡其用。”
說的再好聽,還不是要聽別的人給她彈琴。安久對這個回答并不滿意,但也知道將人留下比處理了更好。
“我也會彈琴。”
“小泉子還會跳舞呢。”
這下是真的被氣到了,不服氣的他在白凝薇的肩頭狠狠吮了一口,才站起身。
“哼,我走了。”
看著氣哄哄走掉的人,白凝薇失笑,真是個恃寵而驕的男人啊。
安久一走,彩荷就端著盤子進來了。
“娘娘,睡前喝一盞牛乳吧。”
“嗯,拿過來吧。”
彩荷上前遞盞,一眼就掃到了白凝薇的肩膀。
“娘娘這里怎么紅了。是被蚊蟲咬了嗎?奴婢現在就去點艾草。”
白凝薇側頭看去,自己的肩膀上果然多了一塊紅色,不是安久剛才留下的又能是誰。
而安久一出大殿,就看到門外不遠處一道單薄的身影。
不就是那個新來的小泉子么。
只見這小子抱著一把琴翹首企盼,一雙憂郁的眼睛看的人連憂帶怨。不甘的眼神好似他安久是個欺男霸女的惡棍,破壞了別人的感情,強占了他人妻女。
明明這小太監才來了不到兩天,就鳩占鵲巢,以為薇薇是他的了嗎?
簡直欺人太甚!
盡管剛才白凝薇已經交待過他,不許對小泉子動手,但他看見對方那不要臉的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上一世他做過的惡,讓他的心里生出來了一個惡魔。
而這一世,他到底是個男人,生理上的排解,加上白凝薇的回應讓他心里有了滿足,這才把那頭惡魔牢牢壓在了心底。
但是現在,看到有人蹦出來要和他爭奪薇薇的愛,他還不能解決,甚至要忍受這種人的長期存在,心底的惡魔竟漸漸有了要蘇醒的征兆。
守在殿門前的小泉子,被安久盯得心底沒來由的有些發毛,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此人。
但是安久是他們這些太監的偶像,同樣是太監,燕烏衛的人活的更像個男人。可以出宮建府,可以辦事查案。一身黑袍穿梭在皇宮里,帶來的壓迫感,那是他們這些小太監可望而不可及的。
今天能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就好像做夢一樣,小泉子鼓起勇氣往前邁了一步。
“給安都督請安。”
“聽說你會彈琴?”
安久音調涼涼,小泉子聽出來了,默默收回邁出去的那一步。
“奴婢技藝平平,承蒙太后娘娘不棄。”
“還會跳舞?”
小泉子干脆閉嘴,知道自己這是撞在槍口上了,雖然不知道為什么。
“呵,嘩眾取寵的玩意。”
安久黑著臉丟下這句話,大跨步的走了。
小泉子看著安久離開的背影,不自覺的咬了咬下唇。
嘩眾取寵嗎。
自己被心中的偶像看不起了呢。
彩荷退出來時,就看到小泉子靠在角落里,鴉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