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長老只是簡單地吐出一個(gè)音節(jié),其內(nèi)卻包含著警告。
他玄天宮道子看上的東西,黃金門還敢肖想?
呂德昌雖然不甘,但是也沒有辦法。
對(duì)方是玄天宮,可不是他們黃金門能夠招惹得起的。
“喂!你們怎么這樣?!”
杜思怡卻是直接跳了出來,沖著黎淵叫嚷道,
“這地靈瓜分明是本小姐的東西,你們玄天宮難道要強(qiáng)搶不成?”
之前在遠(yuǎn)處,趙靈夢就看到了杜思怡刁蠻的行為,對(duì)她很是不喜。
“你的地靈瓜不是在地上嗎?沒人搶你的啊?”
“我說的是那顆金蛋!既然它是在地靈瓜中被發(fā)現(xiàn),那也應(yīng)該是屬于本小姐的!”
“哦,那你黃金門要?jiǎng)邮謸寙幔俊?
“思怡!退下!不可胡鬧!”
呂德昌低喝,制止了杜思怡。
杜思怡滿臉不服,還想開口,卻發(fā)現(xiàn)周身被禁錮,動(dòng)彈不得。
她滿腔怒火,卻口不能言,只能憤怒地看著呂德昌。
“諸位見諒,這妮子是我黃金門門主的掌上明珠,平時(shí)無法無天慣了,還望不要與她一般見識(shí)。”
呂德昌拱手作揖(yī),道歉道。
黎淵對(duì)于杜思怡這種蠢人,根本懶得理會(huì)。
郁長老看呂德昌姿態(tài)放得很低,稍微提點(diǎn)了一句:
“年輕人,年輕氣盛是好事,但是驕縱跋扈,卻是大忌啊!”
“郁長老說的是,我回去后必定奏明門主,讓他好好管束一下。”
呂德昌賠笑。
黃金門的門主實(shí)力高強(qiáng),在宗門中說一不二,他十分寵溺杜思怡。
即使他身為黃金門的副門主,杜思怡都不怎么將他放在眼中。
咻!咻!咻!
有破空聲響起,從遠(yuǎn)處,有一道道長虹破空而來。
“此地發(fā)生了何事?是什么引發(fā)了異象?”
有人開口詢問,王者的威壓肆無忌憚地外放。
“玄鷹谷,血影教,天妖山......”
呂德昌認(rèn)出了這些到來的勢力,基本都是中域的一流勢力。
開口詢問的人是玄鷹谷的鷹鉤老人,一位王者境中期的存在。
“若不是這里有異象發(fā)生,我倒是不知,竟然有這么多的勢力來到了這里。”
天妖山的半面老怪開口,這也是一位王者境中期的存在。
他的臉上戴著半張白骨面具,像是與他的半邊臉融合在了一起,顯得有些可怖。
血影教的帶隊(duì)王者,默默打量眾人,沒有開口說話,
他們一行人籠罩在淡淡的紅色霧氣中,其中傳來一絲若有若無的血腥味。
“這個(gè)......”
呂德昌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不過,
現(xiàn)場的情況,不少黃金門的弟子,都看著黎淵手中的金蛋。
故而這些到來的人,目光一下子鎖定了黎淵。
“一顆蛋?你是何人?報(bào)上名來!”
鷹鉤老人端著一副姿態(tài),高高在上。
“放肆!鷹鉤老怪,你眼瞎了不成?沒看到我在這里嗎?”
“這是我玄天宮的道子,不可無禮!”
郁長老氣勢一放,王者圓滿的修為直接震懾全場。
鷹鉤老人以及其他人面色微變,紛紛收斂了氣息,然后賠笑道:
“原來是玄天宮的諸位,失敬失敬!”
浮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