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向后退了一步,“為什么半個月不見,你身上忽然有種讓我膽寒的感覺?”
一旁的普萊斯眼角狂跳,這位東方年輕人給人的感覺實在太熟悉了,他嗅的出來,空氣中有股淡淡的殺意,雖然掩飾的很好,但絕對瞞不過他這種久經(jīng)鐵與火淬煉的老家伙。
常昊沒在這方面多費口舌,神秘一笑算做解釋,邀請幾位進屋細談,常歌手腳麻利的給眾人泡了一壺鐵觀音。
“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模M管開口,我欠你一個人情。”常昊抿了一口茶水。
海瑟薇微微一怔,準備好的滿腔說辭倒派不上用場了,苦笑一聲道“不瞞您說,這次要麻煩您的事可不簡單。”
常昊悄悄嘆了口氣,心想這稱呼都已經(jīng)從“你”變成“您”了,燙手程度可想而知。
海瑟薇朝普萊斯點了點頭,后者會意,從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封面蓋有絕密標簽的文件,常昊接過文件和常歌一起翻看起來,果不其然是和北極圈科考站有關(guān)的資料和照片。
看到其中一幅照片,常昊和常歌的瞳孔驟然緊縮。
剔透如鉆石的冰山中,蟄伏著令人心悸的巨獸身影。
普萊斯沉聲道“這塊巨大冰山是在北極圈的格陵蘭島被發(fā)現(xiàn)的,里面的怪物似乎正陷入冬眠。我們在那的人手及時對外封鎖了消息,并就近在附近搭建了臨時的科考基地。”
照片有些模糊,但常昊相信自己不會看錯,他等待著普萊斯的下文。
“但是就在半個月前,我們和格陵蘭海科考站失去了所有聯(lián)系,先后派去三撥精銳,卻也無一例外的很快全部失聯(lián)。我們從科考站最后保留的通訊音頻中,截取到一句話”
普萊斯播放了一段音頻日志文件。
“怪物,要醒了要醒了要醒了。”
普萊斯說“錄下這段音頻的人似乎精神出現(xiàn)了問題,一直反復(fù)說著這句話,直到音頻中斷。”
“那是龍,不是怪物。”常昊猛然抬起頭直視普萊斯,“就算不是真正的龍,也極有可能是即將蛻化成龍的蛟。”
普萊斯適宜的閉嘴,在這方面他的見識恐怕真不及這位出身神秘的年輕人。只不過龍在普萊斯的印象中,希臘神話里的龍都是有著猙獰頭顱和羽翼還會噴火的怪物,與這冰山中的東西好像長的有點不太一樣。
“你們之所以來找我,是想讓我跟著你們的第四撥人馬去看看那里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對吧?”常昊與常歌交換了個眼神問道。
“是的,因為如果真是存在于東方神話中的生物,我們沒有相關(guān)的處理經(jīng)驗,您是唯一可以幫助到我們的人。”
海瑟薇前傾身子撫胸致意道“這次行動將會由皇家特種空勤團全權(quán)指揮,普萊斯和我?guī)ш牐鳛轭檰枺恍枰H自涉險,屆時您只需要給我們一些建議即可。”
“我也要一起去,我哥沒了我,就會兩眼一抹黑。”在一旁端坐沏茶的常歌淡淡說著,語氣平靜,不是請求,而是直截了當?shù)淖尦j缓秃I卑凑账囊馑紒恚蝗葜靡伞?
常歌瞥了眼她哥“你別想丟下我自己跑去涉險,三峽那次如果不是我接管魚雷制導(dǎo),你人都沒了。”
常昊臉上剛剛想硬氣起來的表情像漏氣的氣球一瀉千里,他這親妹妹別看平時很聽他話,但實際上她的主見比誰都強。她要是打定的主意,就算九頭牛也甭想拉回來。
常昊苦笑著看向海瑟薇“我們什么出發(fā)?”
“就在明晚!”海瑟薇的眼睛頓時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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