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匆匆步入屋內,目睹婁曉娥淚眼婆娑,立刻將陳默的猜測娓娓道來。
婁曉娥聽聞,沉吟片刻,回想起當時并未與秦淮茹發生碰撞,僅僅是秦淮茹的盆子輕輕擦過她的衣擺,隨即自己便跌倒在地,倒地后便開始呻吟,賈張氏隨后便扶她離開。
若真的流產,她豈能站立?
“大茂,定是秦淮茹故意為之,她不愿為易忠海誕下子嗣,企圖讓我背鍋,誣陷我撞倒她導致流產,進而敲詐錢財。”
婁曉娥終于恍然大悟,不禁感嘆秦淮茹心思之歹毒,竟能想出如此狠辣計策,若此事成真,她婁曉娥豈不終身愧疚?
“大茂,我們即刻報警。”婁曉娥越想越怒。
“報警作甚,我們不報警,易忠海那老家伙幾日后便歸,若他得知此事,你以為他會如何?”許大茂冷笑道。
“難道就此放過她們?”婁曉娥心中難以平息。
“放心,我自有辦法讓那老家伙膽寒。”許大茂說完,便推門而出,賈張氏仍在地面上呼喚亡靈。
許大茂語氣兇狠:“賈張氏,你若敢繼續在此喧嘩,我現在就去報警,你若有種就別逃。”
說罷,許大茂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賈張氏立刻慌了神。
她急忙起身追趕許大茂,抱住他的腿哀求道:“不行,你不能報警,這樣吧,我不要三千,你給兩千就行。”
此時賈張氏仍惦記著錢財。
圍觀的群眾此刻也明白了真相,原來真是來敲詐的。
許大茂冷笑:“兩千是吧,沒問題,等你被槍斃后,我直接燒給你,我現在就去派出所。”
“別,別大茂,我只是開個玩笑,我兒媳婦沒事。”賈張氏情急之下,不慎說漏了嘴。
許大茂這才停下腳步,怒視賈張氏,怒斥道:“好啊,賈張氏,給我媳婦設陷阱?你媳婦自己去做流產,還想拉我媳婦下水,你真以為我許大茂好欺負?不行,必須報警。”
“哎呀,大茂,我錯了,我錯了,不要報警啊,求求你,我不想進去啊。”賈張氏立刻哀求起來。
四合院的鄰居們目睹這一幕,都覺得可笑,但也都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原來是秦淮茹不愿為易忠海生子,去打胎后假裝懷孕流產,實際上秦淮茹在易忠海離開的第二天就去做了流產。
這女人真是歹毒。
傻柱夫婦看到這一幕,也感到背后發涼,幸好秦淮茹算計的是婁曉娥,若是算計到他們,那麻煩就大了。
“柱子,我們回屋吧,以后見到賈家我們得避開,否則哪天就被害了。”李春花說道。
傻柱點頭,認為李春花說得對。
如今的傻柱,家庭美滿,妻子和孩子都在身邊,生活得相當幸福。
他已無他求,只想安安穩穩地做一個廚師,享受自己的小日子。
目睹著孩子們一天天成長,傻柱感到人生大抵如此。
“大家聽好了,今天這事,分明是秦淮茹企圖敲詐我們許家。”許大茂大聲宣布。
“大茂,你放心,以后咱們得遠離賈家。”
“沒錯,他們家真是太讓人惡心了。”
鄰居們議論紛紛,賈張氏嚇得趕緊躲回家中。
回到家后,她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大錯,一時沖動什么都說了出來。
她立刻趕往醫院,秦淮茹得知事情敗露,差點暈厥過去。
“都是陳默那小子害的,如果不是他揭穿,許大茂怎么可能發現?這個該死的小子,非要和我們作對,他一定得付出代價。”賈張氏把陳默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遍。
秦淮茹對陳默的恨意更深了。
她不明白陳默為何要與她為敵,否則整個四合院不都成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