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怎么樣?我媳婦又懷孕了,我打算三年后再抱兩個,五年抱四個,氣死你。”許大茂說。
“你把我當什么了。”婁曉娥瞪了許大茂一眼,沒好氣地說。
“嘿嘿。”許大茂只是傻笑。
傻柱這時竟然也笑了,兩人之間的恩怨似乎隨著這頓飯煙消云散了。
“陳默,你和雨水談了這么多年了,有五六年了吧,雨水十六歲就跟了你,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領結婚證?”傻柱轉向陳默問道。
“快了,再過幾個月就準備去領了。”陳默回答。
何雨水的臉也紅了,陳默哥說過,年后會有變化,到時候他們計劃去香江,但現在還沒打算告訴傻柱。
“哥,你就別擔心了,我和陳默哥早就商量好了。”何雨水說。
“那就好,等你結婚生子了,我也就能對得起咱們的母親了。”傻柱說,他回想起當初對何雨水的忽視,覺得自己那時候簡直不是人,還好現在醒悟了。
大年初四,陳默和何雨水又與丁秋楠、王語嫣、聶小茜和高瑤一起在正陽門九號院那邊吃了一頓團圓飯。
幾個女孩都打算將來和陳默一起去香江,她們的家庭背景都不算好,等到變化來臨時,很可能都會受到影響。
陳默曾向丁秋楠的父母提出一同離開的建議,但他們不愿離開故土,也沒有深思熟慮,陳默便不再強求,因為他能夠輕易地在兩地之間穿梭,未來也能關照他們一二。
聶院長和王秀山老爺子也沒有離開的打算,他們憑借自己的影響力足以自保,畢竟多年的醫療生涯積累了廣泛的人脈,想要對他們不利的人也得三思而后行。
高瑤的情況則無需多言,她與東瀛的關系早已斷絕,如今無依無靠,陳默成了她唯一的支持。
至于傻柱,他那邊也不會有什么問題,他的家庭背景清白,又只是個擅長烹飪的廚師,在動蕩的時代中也不會受到太大影響,畢竟廚師總能有飯吃。
新年過后,氣氛變得有些不尋常。
軋鋼廠內部的斗爭已經開始。
婁曉娥頻繁地從娘家搬運物品到四合院,顯然她的父親已經預感到可能會有事情發生。
軋鋼廠的工會也成立了,許多領導被工會召喚去談話,李懷德成為了工會的負責人,正準備對某些人采取行動。
他拉攏了一些領導擔任副職,直接將楊廠長扣留。
“楊廠長,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我現在代表工會,暫停你在軋鋼廠的職務,接受審查。
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
你的背景本身就有問題,是需要被改造的對象。”
楊廠長面色陰沉,現在保衛科的人都站在了李懷德那一邊,他無法反抗。
但他還是堅定地說道:“李懷德,我知道我們有矛盾,但你也不用采取這種手段吧。
現在廠里的生產任務這么重,你在這個時候搞這些,如果生產任務完不成,你負責嗎?”
“啪。”李懷德一拍桌子,怒道:“這是嚴重的政治問題,你給我嚴肅點。
來人,把楊廠長帶下去,讓他好好反省。”
楊廠長被捕后,廠里的氣氛變得緊張起來,尤其是那些領導們。
只要不是雇農貧農出身,但凡與李懷德有過不愉快的人,都會被帶去審問。
而且被帶去的人,沒有一個不被關押。
李懷德終于嘗到了權力的滋味,接連有人舉報,也有人投靠了他。
許大茂也感到了危機,回到家后,他立刻帶著妻子和孩子逃到了岳父家。
現在的許大茂不再是那個因為孩子問題急于與婁曉娥斷絕關系的許大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