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陳默。
“你怎么在這里?”易忠海問道。
“喲,這不是易師傅嗎?這么早就買肉,看來最近生活不錯啊。”陳默笑著說。
易忠海沒有回答陳默,而是想探探陳默的口風,問道:“聽說你搬出去住了?”
“沒辦法,我妻子何雨水懷孕了,自然要找個環境好些的地方,院子里壞人太多,免得天天提防別人使壞,怎么了?不可以嗎?”陳默說。
易忠海心中不悅,這小子才結婚多久,何雨水竟然就懷孕了。
說實話,如果陳默和何雨水還住在院子里,他還真想找機會使壞,他沒有孩子,最看不得別人生孩子,尤其是他的仇人。
“我妻子懷的還是雙胞胎呢,怎么樣?厲害吧。”陳默一臉得意地說。
易忠海更加氣憤,但還是強忍怒氣說:“那恭喜你了。”
“對了,我聽說秦淮茹又懷孕了,易師傅真是寶刀未老啊,說起來,你能有孩子,還得感謝我,要不是我治好了你,你可能這輩子都不會有孩子。”陳默說。
“你……”易忠海心中憤怒,自己都被他訛了三千塊錢,他還好意思提。
隨即他又說道:“你說你現在也不在院子里住了,你家那么多房子空著也是空著,我看中院的房子不如租出去,你覺得怎么樣?”
“呵呵,你的老毛病又犯了,易忠海。”陳默冷笑道:“你老婆閑著的時候愿意讓別人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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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說什么?”易忠海怒道。
“你看看你,你自己都不愿意,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這不是一個道理嗎?憑什么我的房子空著就得讓給別人?這是什么歪理。”
陳默沒有理會易忠海,自顧自地騎著自行車朝南鑼鼓巷方向而去。
易忠海看著陳默離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憤怒,卻無法從這小子口中套出話來,也不知道他究竟住在哪里。
但想要搶他的房子,看來是沒有可能了。
易忠海走在路上,拐進胡同口時,感到有些不尋常,他覺得自己好像被人盯上了,難道是陳默那小子?
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陳默明明就在自己前面,而且還是騎著自行車的。
他瞥了一眼胡同口,那里正好堆放著一些青磚,于是他拿起一塊青磚,用手中的豬肉稍作遮掩。
一邊走著,一邊留意著后方的動靜。
忽然,一個身影從胡同的轉角處向他沖來,手里握著一把刀。
易忠海一見,頓時嚇得不輕,立刻拔腿就跑。
卷毛秦祥林沒想到自己這么快就被發現了,易忠海的警覺性真是出奇的高,既然被發現了,那就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他加快步伐,向易忠海沖去。
易忠海年歲已高,怎么可能跑得過秦祥林。
他立刻將手中的豬肉朝秦祥林的臉扔去,秦祥林本能地擋了一下,易忠海手中的磚頭隨即揚起。
此時兩人的距離不過兩米,易忠海一磚頭朝秦祥林的頭部砸去。
他畢竟是軋鋼廠的老鉗工,精準度還是有的。
這一磚頭結結實實地擊中了秦祥林的額頭,秦祥林立刻感到頭暈目眩,易忠海見狀,連忙撿起地上的豬肉,拔腿就跑。
秦祥林倒在了胡同口,頭部滿是鮮血,看起來十分恐怖。
巡邏的警察恰好看到了倒在血泊中的秦祥林,見他身邊還有一把小刀,眉頭立刻緊鎖。
“先把他銬起來,送醫院,這家伙看起來不像好人。”
“好的。”
于是兩名警察將昏迷的秦祥林銬起來,抬走送往醫院。
易忠海跑到了95號院門口,大口大口地喘著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