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點不高興了。
這丫頭這是用人臉朝前,不用人臉朝后哇?
寸頭男的話,鉆到傅青蓮耳朵里簡直就是一顆炸雷。
什么?傅青蓮還買瀉藥給傅青妮下過藥?!
只接收了原主的大概記憶,傅青蓮并不知道這里頭還有這么一檔子缺德事兒。現(xiàn)在原主不知道哪兒去了,她接管了這具身體,那這具身體造的孽,她也得承受嘛?
“你說的是真的?我為什么要給我妹妹下瀉藥?”不管如何,傅青蓮要搞清楚事情的原委,不打無準(zhǔn)備之仗。
她的問話把寸頭男逗樂了,搭著同伴的肩膀笑得不行。
他笑夠了才反問傅青蓮:“這事兒是你干的,你還問我為什么?不過你沒說我也知道,你妹高考頭一天不就上吐下瀉的么?不是你的杰作?”
聽了他的話,傅青蓮只覺得大夏天的,她卻感到骨頭發(fā)寒,后背直冒冷汗。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原主跟她的妹妹如此水火不容,但是耽誤人高考啊,這是多么缺德的一件事?
尤其是對于傅青蓮這種,通過高考改變命運的人來說,如果有人破壞了她的高考,她拿刀殺人的沖動都有!
她真的很郁悶,為什么她要穿到這樣一個人的身上呢?
做了這樣的壞事,是無論如何都彌補不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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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在原地的傅青蓮腦袋瓜子嗡嗡的,有種不知道如何自處的窘迫。
但是當(dāng)在旁邊聽了一會兒的顧妄言說話的時候,她只覺得五雷轟頂一般。
“給你妹妹下瀉藥?”因為臨時買票沒有好位置,他費了點功夫加錢跟別人換的票,所以慢了一點兒,結(jié)果讓他聽了這么一出好戲。
雖然之前他不覺得傅青蓮掐尖算是什么缺點,但是如果她用不入流的手段去毀人前程,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
顧妄言面上不顯,但說話的語氣冰冷到了極點。
“不是!我沒有!”傅青蓮當(dāng)然矢口否認(rèn),本來就不是她做的啊,是原主做的!
可是她的否認(rèn)在顧妄言聽來,是罪加一等,敢做不敢當(dāng)。
“人證不都在這兒呢么?還否認(rèn)什么呢?”顧妄言抬眼冷冷地看了寸頭男一眼,幫著傅青蓮做壞事,他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傅青蓮急的直冒汗,可是她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啊。她難道要告訴顧妄言,她是穿來的?
以顧妄言的性格,準(zhǔn)得覺得她是撒謊騙他。
可是不說實話,她也實在解釋不清這件事。
“不是的,你聽我說,不是你以為的那樣!我沒有害人。”傅青蓮無奈極了,嘴里翻來覆去的否認(rèn),可是也說不出什么有力的辯解之詞。
顧妄言失望極了,他知道,如果她是有苦衷她一定會大聲講出來的,但是她沒有。
她的吞吞吐吐,就是變相的承認(rèn)了這件事。
而且剛才她跟那個小流氓的話他也聽見了一耳朵,基本上坐實了這件事。
重生八零:廠花的后現(xiàn)代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