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動地被于意遠拉著走,傅青妮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腕,于意遠溫熱的大手把它攥在手心里,青妮的心不爭氣地怦怦直跳。
不懂他要干什么,怎么說著說著就急了?
“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啊?”傅青妮倒騰著小碎步,勉強跟上大步流星的于意遠。
于意遠繃著臉,不發一語,就是拉著傅青妮走。
傅青妮也放棄了,愛上哪兒上哪兒吧,反正他不敢對自己怎么樣。
于意遠徑直領她進了商場,直奔手表的柜臺,里頭表的樣式不多,他掃了一圈指著一只小巧的金色女表對售貨員說:“你好,麻煩拿這只表看看。”
售貨員從柜臺里取出手表遞給于意遠。
于意遠拉過傅青妮的手,把表給她戴上,然后端詳了一下,覺得自己眼光真不錯。
“就這只,開票吧。”于意遠很滿意,松開傅青妮的手,掏出懷里的錢夾。
傅青妮這會兒總算是反應過來了,趕緊從手腕上把表摘下來還給售貨員。
“對不起,同志,不用開票,我們不買。”傅青妮歉然道。
“別理她,開票。”于意遠也軸上了,擋住傅青妮,執意要買。
售貨員有點為難地看著這對男女,但付錢的是大爺,在于意遠的授意下,唰唰唰寫了個單子。
畢竟這塊表價格有點貴,一個月也不見得有人買一塊。難得碰上個識貨的,自然樂不得成交。
傅青妮身材比較纖細,力氣也不大,根本撕吧不過于意遠。而且大庭廣眾的,她也不好意思動作太大。
只能在于意遠的壓制下,眼睜睜看他掏空了錢包里的大鈔,花了九百塊錢買下那只手表。
木已成舟,這會兒她要是說退,估計售貨員能吃了她。
于意遠不顧傅青妮的抵抗,強行把手表給她戴好。
傅青妮還要往下摘:“我不要。我不能要你東西。”
“你再摘下來我直接就摔了,我說到做到。”于意遠一臉嚴肅,讓傅青妮意識到他平時笑瞇瞇的看著挺隨和,但骨子里的少爺脾氣一點都不比顧妄言少。
傅青妮心疼東西,不敢摘了,但仍然不放棄地勸說:“我又不是你什么人,我不能要你這么貴的東西。”
“別人的你就要,我的你就不稀罕?我又不像你以前的對象,一塊手表就要你以身相許。我送給你的東西我不求回報,想給你買而已。”于意遠有些賭氣地說道,不喜歡傅青妮跟他這么見外。
傅青妮被他懟得啞口無言,她以前不懂事,現在怎么還能像以前那樣任性自私呢?
“我不是那個意思,非親非故的,這表太貴了。”傅青妮小聲地嘟囔,有點不敢跟于意遠頂著說。
她發現于意遠屬于順毛驢,越哄著越好說話,反之他真是一頭倔驢。
“怎么就非親非故了?!你不是喜歡我嗎?不是給我寫了那么多情書,想不認賬就不認賬啊?!”于意遠也急了,合著給她送禮物還得名正言順唄?他沒資格?
他這個腦洞也是清奇,要是傅青蓮這會兒在旁邊吃瓜肯定會總結:于意遠就是一個會自我攻略的男孩子。
“啊?”傅青妮有點鬧不清他的意思,他一封信也不回,這會兒又拿信說事兒?
“反正你必須戴著,我永遠不會往回要,我就是希望你喜歡的你都能得到。”于意遠按著傅青妮的手,認真地說道。
他最見不得傅青妮受欺負,人心都是偏的,她那個狗屁前對象,休想拿只破表就要挾青妮。
“我還喜歡過你呢,我也沒得到啊。”可惜,傅青妮不領情,鼓著臉小聲蛐蛐他。
“什么叫喜歡過?過去式啊,我?”于意遠不樂意了,他都說得這么明白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