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一共八個人,有兩個一心學習,每天回宿舍也就是睡覺休息。剩下五個就抱團,吃飯什么的都不叫我。”傅青妮有點沮喪,她怎么開始做自己以后,反而惹人討厭了呢?
“毫無緣由的嗎?是從你們開學就這樣了?”傅青蓮意識到事情有點小嚴重啊,只孤立青妮一個嗎?
“那倒不是,剛開學的時候大家都是新生,互相不了解,其實宿舍關系還挺融洽的。好像是從期末考試完,再開學就這樣了。我也莫名其妙的。”傅青妮都搞不懂,自己哪里得罪室友了。
“你好像期末考試考了全班第一吧?”傅青蓮抓住了重點。
“是啊。”傅青妮對學習這一塊還是很自信的。
“獎學金也評上了吧?”傅青蓮又問。
“嗯,一等獎學金。我還給爸媽一人買了件衣裳呢。”說起這個,傅青妮又高興了,她雖然不像大姐辦廠子賺大錢,但她通過努力學習也得到了獎學金。
“有沒有可能,五個人里頭有個領頭的?她跟獎學金失之交臂?”傅青蓮大膽猜測,因為她上輩子就遇到過這種事兒。
莫名被室友排擠了,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她獲得了獎學金,而室友差一點兒。
但獎學金都是按成績排名來發的,成績不夠就是沒有啊。
“姐……你是能掐會算嗎?”雖然黑著燈看不見,但傅青妮還是忍不住把頭轉向大姐那邊。
因為傅青蓮說的話真提醒了她,好像就是從她拿到一等獎學金開始,宿舍里的氣氛就變得怪怪的。
“要是真是這個原因,那你那幾個同學少接觸也好。畢竟不是什么有格局的人。你可以跟班上,甚至其他專業的同學交朋友。下學期跟輔導員說一下,調一下宿舍。你辦不了讓于意遠給你辦。”
傅青蓮三言兩語把困擾了傅青妮好幾個月的事兒擺明白了,還提出了解決方案。
“說起來,于意遠來學校找過我幾次,她們好像也在背后亂說。”傅青妮有點郁悶,學生難道只能跟學生談戀愛嗎?她跟已經參加工作的人談戀愛是犯天條了?
“啊,那你更得讓于意遠出面給你協調換宿舍的事兒了。他也有責任。”傅青蓮笑,敢情青妮這是腹背受敵呢。
于意遠雖然性格跳脫了點兒,但長得確實人模狗樣兒的,況且家境還好,平時也有點張揚。
青妮又拿著一等獎學金,又有個這樣多金帥氣的男朋友,沒人嫉妒才怪呢。
這叫啥?
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嘛?
傅青蓮又勸慰了青妮幾句,倆人才漸漸睡去。
第二天傅青蓮還特意跟傅青妮去了趟她們學校,轉了轉校園,學習氣氛確實不錯。
中午于意遠來找青妮,傅青蓮看他通身高調的穿著,有點明白青妮遭人妒忌也有于意遠的一份功勞。
“你下次來找青妮,能不能稍微低調點兒?”吃飯的時候,傅青蓮沒忍住吐槽了于意遠一句。
“啥意思?”于意遠不解,他可是走在潮流尖端的人。
傅青蓮看了一眼不說話的青妮,有點懷念當初跟她對著干的傅青妮。
上大學了,人學乖了,但也慫了。
“青妮在學校被同學排擠,說她跟社會人士搞對象。”傅青蓮對于意遠身上的毛領大衣實在欣賞不來,跟座山雕似的。
“啊?有這事兒?妮妮你咋不告訴我?”于意遠一聽這話有點坐不住了,扭頭去看默不作聲的傅青妮。
“我不知道怎么說。”傅青妮看了他一眼,有時候覺得于意遠心太大了。
“哎呀,你不開心肯定要告訴我的呀。我說你最近這段時間怎么蔫兒了吧唧的,原來是在學校受欺負了嗎?”于意遠心疼死了,攬著傅青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