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傅青蓮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正是喬臻。
但是事情不能不說,傅青蓮只能硬著頭皮跟喬臻問好,然后說找顧妄言。
喬臻知道兒子和傅青蓮在談戀愛,她沒表達(dá)過意見。準(zhǔn)確說,她不在意顧妄言的個人生活。
只是半夜打電話找人,喬臻隨口問了一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她對傅青蓮印象還挺好的,尤其是素言經(jīng)常說青蓮非常照顧自己。
傅青蓮不好跟喬臻說顧素言深夜未歸,只說自己廠子里出了急事兒,想找顧妄言商量。
喬臻不置可否,去喊了顧妄言。
等終于聽到顧妄言的聲音,傅青蓮不知怎地,竟然有點想哭。
她這邊一吸鼻子,顧妄言就聽出來了,頓時有些擔(dān)心:「青蓮?你哭了?出啥事兒了?」
傅青蓮忍住哭意,深吸了口氣但說得出話來:“顧妄言,姐姐這個時間了,還沒回家。”
電話那頭顧妄言有些不解,不是天天都接送姐姐嗎?
「你沒去接她嗎?我走之前不是叮囑你每天都看著她點兒。」顧妄言有些心急,該不會被厲寒亭弄走了吧?
他回燕京開會可是沒閑著,去厲家拜訪過,言明希望厲寒亭家里能管管他。
對于他這個略顯冒昧的拜訪者,厲家當(dāng)家人,也就是厲寒亭他爺爺,并未表示出不快。
但也只說會過問一下。
顧妄言知道人家已經(jīng)算是客氣的,厲老爺子別人想見都困難。
傅青蓮也很委屈,如果酒廠不出事,她肯定天天接送。
這不是事出突然嗎?而且她這兩天真是度日如年,都沒敢打擾顧妄言。
“我……”傅青蓮想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兒跟顧妄言說一下,但被顧妄言打斷了。
「我給你個地址,你馬上過去看看,看我姐在不在厲寒亭那兒。」顧妄言心里氣啊,他出個差就讓厲寒亭鉆了空子!可惡!
傅青蓮咽下到嘴邊兒的話,默默記下地址,然后掛了電話。
先找姐姐要緊,傅青蓮讓自己別矯情,凡事要分個輕重緩急。
也顧不得是半夜,傅青蓮匆匆忙忙騎著顧妄言的自行車出了門。
來到顧妄言給她的地址,從大門往里看,只有一點昏黃的燈光從拉著窗簾的窗戶透出來。
傅青蓮使勁敲門,咣咣咣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一個人影從里頭出來。
走近了發(fā)現(xiàn)果然是厲寒亭。
厲寒亭似乎不意外傅青蓮的出現(xiàn),披著外套走到大門口,但并沒有開門的意思。
“這么晚了,傅小姐有事?”厲寒亭似乎心情很好,嘴角根本壓不住。
傅青蓮著急地問:“姐姐現(xiàn)在還沒回家,她在你這兒嗎?”
厲寒亭回頭看了一眼房子,半點兒沒有隱瞞:“在啊。”
這下傅青蓮急了,肯定是厲寒亭把人擄回來的,軟得不行就來硬的了?
“你這人怎么這樣啊?你這叫非法拘禁,你快把姐姐放了。不然我報警了。”
“報警也沒用,素素是自愿的。我可沒強迫她。”厲寒亭有恃無恐。
“不可能!你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傅青蓮自然不信,雖說這倆人之間的情感糾葛真不是一句兩句話能說清楚的,可目前來說顧素言確實沒原諒厲寒亭,更不可能自愿跟他回來。
厲寒亭聞言,笑了兩聲,才緩緩道:“那我還得感謝傅小姐呢。要不是你酒廠出了事故,我都沒有跟素素談判的籌碼。”
看著他一副得償所愿的樣子,傅青蓮的神情一凜,難道說……
怪不得今天突然所有的難題都解決了,敢情是厲寒亭的手筆嗎?
然后拿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