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時候你還開玩笑呢?”齊少謙倍感絕望,覺得自己這個勸架的,還沒當(dāng)事人之一的傅青蓮松弛。
“你不讓一個東北人幽默,等于在扼殺她的生命?!备登嗌弻儆谀欠N,對手越跳腳,她越高興的選手。
這會兒她已經(jīng)不生氣了,只想把何慕心氣吐血。
至于顧妄言什么的,不重要,她只想贏!
“姑奶奶,求你了,咱走吧?”齊少謙放低姿態(tài)懇求傅青蓮,他也算看明白了,傅青蓮就是想讓何慕心氣急敗壞,然后干點兒沒素質(zhì)的事兒。
幸好,何慕心的朋友等她半天也不見人,出來尋她,才發(fā)現(xiàn)她大堂歇斯底里地在罵人呢。
眾人見狀趕緊勸阻,齊少謙示意他們快把何慕心弄走。
里頭有認(rèn)識齊少謙的,雖然不知道前因后果,但聽他的錯不了。
何慕心被生拉硬拽地拽走了,傅青蓮才收了神通,恢復(fù)了淑女狀。
仨人上了車,跟齊少謙坐在后座的鄭家裕假裝擦汗,感慨道:“雖然我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不過傅小姐真是不好惹啊?!?
他旁邊的齊少謙哈哈大笑,能把假人何慕心氣得現(xiàn)原形,傅青蓮確實有兩下子。
傅青蓮坐在副駕,后知后覺地想起還有個香江同胞全程在旁邊呢!
這是不是有點影響內(nèi)地的形象啊?
“鄭先生見笑了,但碰到送上門耍賤的人,我是真忍不住?!备登嗌徣滩蛔〗忉屃艘幌隆?
“噗,青蓮,我看你還是別解釋了?!饼R少謙真要被她笑死了。
“嗯,好吧。彪悍的人生無需解釋!”傅青蓮總結(jié)道。
今天算是痛快了,不去想后果。
自古以來,婆媳關(guān)系就是個難題,傅青蓮也不指望跟喬臻那樣的婆婆多融洽,客客氣氣互相留足臉面就夠了。
但現(xiàn)在,她臉面也不打算給喬臻留了,因為人家壓根兒就沒想讓自己當(dāng)兒媳婦呀。
“說起來,青蓮,你和老顧的婚事是遭到喬阿姨的阻撓了?”齊少謙很八卦的,今天何慕心找茬很明顯是想鳩占鵲巢。
“顧妄言瞞著我呢,我也是今天見了他媽媽我才知道。而且我本來不知道他媽媽想讓他娶誰,何慕心自己按捺不住跳出來了?!备登嗌徱膊慌赂R少謙講,他也算是對她和顧妄言很好很好的朋友了。
就算拋開顧妄言,傅青蓮也拿齊少謙當(dāng)朋友的。
“這事兒老顧瞞著你,估計是怕你多想。他肯定不會被喬阿姨擺布的。”齊少謙知道喬臻對顧妄言的操控欲,從小就是那樣的,她把顧妄言當(dāng)做自己的提線木偶一樣。
凡是她要求的,老顧都得不打折扣地執(zhí)行。
但隨著顧妄言的年紀(jì)增加,他開始有了自己的意志,漸漸變得冷漠也是從青春期開始的。
既渴望得到母親的愛,又想反抗母親強勢的控制欲。
求而不得的時候,人就容易變得抗拒一切溫情。
不過跟傅青蓮談上以后,老顧好像變得柔和多了,這幾年每一次碰面,齊少謙的感覺就更強烈一點。
可以說,是開朗的傅青蓮,改變了老顧。
“我已經(jīng)跟顧妄言媽媽放過狠話了。我要八抬大轎把顧妄言娶回家!”傅青蓮說了個炸裂的事兒。
雖然是腦子一熱講出來的話,但事后想想,她一點都不后悔。
她話音一落,包括司機都跟著笑起來。
“傅小姐,等你結(jié)婚一定要給我發(fā)喜帖,我要送上一個大紅包!”鄭家裕覺得這年紀(jì)的不大的女孩子,真是個妙人兒啊。
他接觸的內(nèi)地女生,大多是比較循規(guī)蹈矩的,像傅青蓮這樣敢愛敢恨,絲毫不在意別人眼光的,真不多見。
內(nèi)地的女性,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