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搞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八十二號,連忙讓己方的士兵先趁機退到安全的位置,重新建立戰(zhàn)線。
同時,讓剛剛上前的三號坦克,各自選擇一個穿著動力甲的士兵作為目標,無論那邊決斗的最終結果如何。
四周埋伏著的獵兵連,此時也被這種不應該的場面給逗樂了。心道這都什么年代了,居然還有人拿著冷兵器決斗。
將安裝著槍口制退器與消焰器的“獵象槍”重新拉栓上膛,連長已經把這邊的情況,發(fā)到了一號所在的指揮部中。
這一邊的決斗,卻已經因為女武神的突然發(fā)力而開始了。
長劍幾個直刺試探,皆被一身靈活裝束的齊格弗里德閃身躲過。剛想用沖鋒槍進行反擊,卻見動力甲的大腳丫子即將到來。
無奈他只能用劍背的部分橫拍而去,將那被動力甲保護的鐵腿打向一邊。自己則是一個前滾翻,快速的拉開了與動力甲的距離。
還未收力的動力甲剛剛站定,已經被他用沖鋒槍瞄準。兩個點射打出,動力甲的透明面罩上,立馬就出現(xiàn)了無數(shù)道細密的裂痕。
所有人這才發(fā)現(xiàn),這個所謂金屬面罩,也不過就是一層金屬網格上,裝了一層防彈玻璃。
明明視野被阻,動力甲卻憑借沖鋒槍開火的聲音方向,右腿一蹬來到了他的身前。
已經剛好打完大半個彈夾的齊格弗里德見狀,心態(tài)依舊。左手放開沖鋒槍,和右手的長劍握住,奮力朝著動力甲的面罩上橫拍了過去。
勢大力沉的一擊直接打飛了那個頭盔。卻讓眾人頭一次看見了,一張令所有人都感到傾國傾城的俏臉。
滿頭金黃色的長發(fā),由于沒有了頭盔的束縛而被過戰(zhàn)場的風,吹得飛舞了起來。女人緩緩睜開眼,一雙藍色眸子怨恨的盯著造成這個情況的男人。
“布倫希爾德。我不是跟你說過,你不戴頭盔的樣子才好看么?”
“哼。。。油嘴滑舌。”
俏麗的女武神定了定神,看向已經有些上氣不接下氣了的齊格弗里德。
“沒有弗雷賜予的戰(zhàn)甲,你已經連一場像樣的戰(zhàn)斗都不會了么?”
女武神說完,再次動了起來。一時間,金鐵交擊之聲不斷的響徹在兩人戰(zhàn)斗的廣場當中。
身法靈活的躲過勢大力沉的劈砍,長劍格擋蕩開了致命的直刺。每每女武神的長劍,即將讓齊格弗里德命喪當場的時候。
總能憑借其靈活的身體,與豐富的戰(zhàn)斗經驗避開、格擋。讓女武神的心態(tài),看似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起來。
而他自己的狀態(tài),此時也并沒有和女武神的話有所出入。逐漸落入下風的同時,也不得不開始用嘴遁的方式,讓眼前這已經暴走的女武神明白,這段時間以來發(fā)生的事情。
又聽見“鏗”的一聲,兩把長劍,劍身對劍身的碰撞在了一起。
女武神神色中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剛剛向她講述起希兒情況的齊格弗里德。
縱使已經累得氣喘吁吁的齊格弗里德,抓握著劍的虎口上已經伸出了血色。卻依然十分堅定的與其戰(zhàn)在一起,面不改色的向她訴說著故事,她有這么一瞬間動搖了。
“你是在指控,索爾神王才是向弗雷大人投毒的元兇?”
“至少。。。我的直覺是這么告訴我的,可我并沒有收集到證據(jù)。”
話音剛落,又是幾招長劍對撞。而這一次,女武神似乎留手了。齊格弗里德敏銳的捕捉到了她的走神,朝砍為刺,背身斜刺而下到了動力甲沒有覆蓋到的膝蓋窩中,然后轉動,拔出,后跳到一旁。
長劍之上并沒有沾染任何血跡,上面卻是一種墨綠色的液體,正沿著劍身緩緩流下。
大腦因為思考問題而顯得有些遲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