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要嘎了還不讓我哭一下啊?”她滿臉委屈和不甘。
“什么,嘎?”他皺了皺眉感覺腦子忽然有些不好使。
她今天怎么這么多他聽不懂的詞。
不過她說“嘎了”應(yīng)當(dāng)和她說的“翹辮子”差不多意思。
不過她內(nèi)心戲怎么這么足?
他無語道:“我有說過你要死了嗎?”
“……啊?”初九都已經(jīng)快想好遺言了,聽他來這么一句頓時人傻了。
想了想又覺得不對,疑惑道:“可你剛剛又皺眉,又一臉凝重的,不就是那個意思嘛?”
墨星闌聽完微微一愣,簡直哭笑不得,曲指在她腦門輕輕敲了敲:“我皺眉是因為你身體有多年積攢下來的舊疾,是還在娘胎里就有了,要想痊愈許長期調(diào)養(yǎng)。這也是你體質(zhì)差的原因。”
聽了他的話,雙眼一亮,又有了生活的希望。
這也難怪之前她打一會兒赤腳蛛就累了個半死。
只是他說她這是娘胎里帶的疾病,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這事怕是得問原主父母了。
不過好在有黑心妖孽在。
她剛松了口氣又有了疑惑:“那你一臉凝重是什么情況?還有我身上的傷,咋辦?”
他不答反問:“你方才說試了五個你的想法?怎么回事?”
“我……”她看了他一眼心虛地低下頭。
“最好別撒謊。”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抬眸悄悄看他一眼,卻對上他那雙冷冰冰的眸子,于是趕緊垂下頭來,一五一十交代清楚。
他肯定覺得很好笑,想笑就笑吧。
墨星闌聽完愣了一下,確實又被她逗得哭笑不得:“你倒是挺勤快。”
說著無奈搖了搖頭,手指輕輕點了點她腦袋:“你這腦子里到底裝的都是些什么?”
“……”她埋著頭由他點。
沉默片刻憋著嘴嘟囔:“腦子里還能裝什么,當(dāng)然是腦漿啊。”
墨星闌眉梢輕挑有些意外,轉(zhuǎn)而輕笑一聲:“腦漿?我看是摻了水的漿糊。”
“……”她不想跟他說話了。
墨星闌搖頭嘆息,站起身拿出一套衣服放在床上,站在床邊背對著她。
兩指捏著腰間衣帶輕拉了一下,又忽然停下。他側(cè)頭看向桌子邊已經(jīng)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初九。
只見她正傻愣愣坐在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似乎完全沒有覺得不妥要回避的意思。那大眼睛見他側(cè)頭看她,甚至還閃著疑惑,貌似是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看她。
“初小姐想看什么?”
“啊?看……?不是,我沒有。”初九終于明白他為什么會看著她半晌了。趕緊用手捂著眼睛,只是下一刻又將中指和無名指分開一條縫,從指縫中偷偷摸摸看過去。
“……”
墨星闌見后瞪了她一眼。
她嚇得一抖,立馬轉(zhuǎn)過身紅著小臉又慌張又心虛地往門外跑去:“我,我去外面等你。”
“嘭!”慌亂和心虛中沒把握好關(guān)門的力道,兩扇門在合上時發(fā)出一聲嘭響。
初九守在門外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將情緒平復(fù)下來。
沒等多久房門從里面打開。
她抬眼看去。
面前少年一身雪白,烏黑長發(fā)垂落背后。
為什么今天的黑心妖孽總是吸引她的目光呢?今天的他仿佛格外的吸引人。
當(dāng)然不是說平時的他不吸引人,只是沒有今天的他更能吸引到她。
墨星闌站在門口看著呆傻的初九,心中疑惑,她是受傷把腦子傷了?怎么總是看著他發(fā)呆?現(xiàn)在這副癡女相又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