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衣老者——陸老聽后,冷哼一聲道:“你有什么好奇怪的?這滿林的魔氣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女娃又怎么回事?還不如實說來。”
他話語聲帶著審查的口氣,不難看出他在懷疑是墨星闌所為。
“你問我,我還要問你呢。”墨星闌沒好臉色。
雖然他早就知道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平白無故被人冤枉,怎么可能會有好臉色。
“你!”陸老抬手怒指著他。卻偏偏不敢上前幾步。
府主抬手制止住老者,又看向墨星闌:“墨小友,是我等無理,我在這里給你賠不是。請問能否告知我等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墨星闌冷笑一聲:“我說了,我不知道。”
他緩步走到一旁的樹邊,雙手環胸輕靠著樹干,那模樣看起來好不愜意。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身體有多難受。
“你……”
“你這什么態度?”陸老剛說出一個字,就被旁邊的一個藍衣老者——藍老指著墨星闌怒聲打斷。
墨星闌懶得理會他們,反而面露譏誚地看著他。
陸老和藍老咬牙切齒地瞪著他。
府主看不下去了,怕兩人忍不住毫不顧及的沖上去打墨星闌,上前一步擋在兩人前:“二位莫要沖動,冷靜些。墨小友不是回答了嘛。”
結果藍老冷哼一聲,語氣中帶著些許指責:“那不過是他的只言片語,你也信。我早跟你說過,這小子不是什么好東西,今日這事定是跟他脫不了關系。”
另一位一直沒有說話的墨藍色衣服的老者——蠻老,好聲好氣地勸說著府主:“我覺得藍老說的不無道理,看這滿林子的魔氣,你莫不是忘了五百年前魔君于右那事?”
說起于右,府主沉思了起來。
當年于右脫離魔域魔尊的控制,為禍世間之時,人類被他害得民不聊生。當時主要的幾個作戰場地都是魔氣彌漫毫無生機,和現在的月牙林和魔林如出一轍。
墨星闌一副看戲的模樣看著幾人討論。
看府主動搖,陸老又說:“府主,我心里一直存有疑惑。”
府主看他一眼示意他說。
得到回應,他繼續道:“你可還記得,你跟我們說過,這小子當時在秘境和于右作戰的時候受傷嚴重。”
府主微愣,有些不明白他為什么突然提起這事。
只聽陸老又道:“我們都知道,于右那觸手的特殊之處,就連魔都要忌憚幾分。凡是被那長刺的觸手傷到的人,傷口便會沾染難以去除的魔毒,即使是皮外傷,想要痊愈也需要一個月的時間,更別提他當時還被傷得那般嚴重。若換成我等人類,光是那傷口上的魔毒,恐怕就能要了命,就別說還能像他站在這了。”
頓了頓他看了一眼墨星闌,冷哼一聲:“而我等都知道,能承受住于右身上魔毒的只能是魔。我都說到這了,府主難不成還要信他?”
“可是……”府主有些猶豫。畢竟當時是眼前這個少年將他們從于右手中救下來的,也是他殺了于右。而且他還因此受了傷,這也本就不該是他該承擔的事。讓他現在定他的罪,實在有些下不去手。
當然這還不是讓他猶豫的最終原因,而是他知道墨星闌的生父是誰。
見府主猶豫,藍老心急道:“陸老都說的這么清楚了,府主你怎么還猶豫啊?人和魔本就勢不兩立,這有什么好猶豫的?”
“對呀,你趕緊做決定吧。”陸老也急切道。
反倒是蠻老好聲道:“若府主實在不信,也可以使用專門檢查魔的古秘術。一查便知。”
話音剛落,另外兩位老者連連點頭。
府主聽后猶豫了一下,嘆了口氣,看向墨星闌:“墨小友人魔兩不立,還請讓我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