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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謹慎的心性,這次反倒害了他。
黃鼠受了傷,一路上還在擔驚受怕。
人已經抓住了,沒用的人可以清理掉了,那個精靈男子就是例子。
把這小子送給師父只需要一個人就夠了,也就代表著他和灰碩的斗爭開始了。
黃鼠本想著先離蓬萊山,養好傷后,從長計議。
又擔憂那個老頭兒,會一指射穿自己的腦袋。
思前想后,還是先到約定好的石室。
但愿那個心狠手辣的師弟,不會見了面兒就動手。
黃鼠本以為要和眼前這個小師弟委曲求全,不過看這小子的樣子,傷的并不比自己輕。
黃鼠看了看躺在地上裝暈的馬戰,眼珠一轉,說道。
“這就是生而金剛不壞,也沒有多特別的。”
“嗯。。。”
那股寒冷的真氣已經侵入了灰碩的筋脈,他忍的實在痛苦,連嘴都不愿意張一下。
‘自己有傷在身,和小師弟硬拼不是上策。
把這小子送到師父面前,不如自己先試試這金剛不壞的精血。
能早日恢復傷勢,干掉灰碩這家伙,則更有把握。’黃鼠心里暗自盤算著。
他從儲物袋里掏出匕首,抓起馬戰的手腕。。。
“啊嚏。。。”
被黃鼠一抓手腕,讓馬戰心里一寒。
‘不能再裝了,誰知道這家伙要干啥。’
馬戰一睜眼,就看見一張猥瑣的臉。
那張臉的主人,正用猥瑣的眼神盯著自己。
馬戰不禁打了個寒顫,‘好惡心,你離我遠點兒。’
“沒事兒,不要怕,我不會殺你的。
就疼一下,借你點兒血用一下。”黃鼠有點兒變態的說道。
“你等一等。”
馬戰一下子就把手抽了回來,黃鼠意外的看了馬戰一眼。
‘好大力氣,這就是金剛不壞的天賦嗎?’
馬戰一時弄不懂什么情況,著急的說道。
“我,我,我中毒了,血里全是毒,誰用誰死。”
“中毒?。。。你為什么沒事。”黃鼠一臉的疑惑。
“我中的是沂山派,采茶人的碧茶毒。
現在茶種已經扎根在我的骨頭里了,我現在就是個毒人。”
馬戰決定先忽悠,找個機會再動手。
黃鼠回想起來那兩個小姑娘,拋在空中的綠色粉末。
又借著昏暗的燈,光仔細看了看馬戰開始泛起綠光的臉。
‘這可是個麻煩事兒,總不能給師父送個毒人兒過去。’
黃鼠兩指揉搓著顎下的胡子,似乎在思索著對策。
突然,黃鼠感覺身上的每根毛都炸了起來。
一股死亡之意襲來,面對死亡,黃鼠毫不猶豫的亮出了自己最大的底牌。
就在黃鼠分心之時,馬戰掏出了從老賴那里繳獲的匕首,毫不猶豫的扎向黃鼠的胸口。
馬戰眼看匕首刺進黃鼠的身體,馬戰不由得激動了一下。
‘這家伙也不中用啊。’
馬家門:我是被迫爭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