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此刻,整個堅果墻城墻內外的戰場上,進入到這種震撼和驚嚇以及懵逼的狀態的,絕不僅僅只是魔植共生者。
事實上,此刻堅果墻下方的蟲群也陷入到了一片混亂。
這些成群對于楊越自然是完全陌生的,他們也不能理解,一個人懸空而立到底意味著什么,只是有一些相對比較敏感的蟲族能夠從楊越身上感受到強大的壓力,或者說是類似于生命等級的壓制,這是屬于蟲群生物的本能,在部分從前生物之中能夠感受得到。
但絕大多數的蟲群,他們對于楊越其實是無感的,真正讓他們感到震撼的,是他們看到了另外一群與他們一模一樣的生物。
其實不應該說是與他們一模一樣的生物,還是說另外一群他們的同伴。
就在他們來到希望綠洲發動戰爭攻擊之前,那些蟲群與他們還處于一個比較密切的狀態之中。
不能說是有親戚父母兄弟,因為從前沒有這一個概念,但是從前作為一種智慧生物,他們是有同伴伙伴同種族這一個理念的。
因為蟲群都是通過生殖的母蟲或者其他蟲草進行大量繁殖和出生的。
出生的那一刻起,他們雖然有個體的意識和自我認知。
但其實他們絕大多數的想法以及行動思維邏輯等各方面都是圍繞著成群這個群體型的目標在進行活動。
所以說他們對于自我的認知,對于其他從前的認知是相當熟悉的。
但此時此刻,這些蟲群完全陷入到了一種混亂和茫然的狀態,其中的原因就在于他們發現另外一群與他們一樣的成群生物,竟然沒辦法與他們進行直接的溝通。
那些明明是他們自己的同伴,是與他們一起出生成長起來的,可偏偏。在這個時候所有的蟲群都陷入到了一種沒有辦法進行完全交流的狀態。
或者說可以進行短暫的交流,但是交流回來的信息都讓他們變得更加的茫然和無措。
因為那些曾經的同伴他們并不是遵循蟲巢意志,也不是為了整個成群的發展壯大而行動和執行各種各樣的目標。也并不聽從母蟲的指令。
傳回來的信息里,那些同伴遵循的是一個名為自然之神,名為楊越的。奇特的存在所發布的各種指令。
這對于大多數的成群來說,他們是沒有辦法理解,也無法去想象的。
他們這些低等級的從前生物,雖然有著自我意識,懂得趨利避害某些情況下,比如暫時不利的時候,他們也會各自保存自身的力量,有待將來再度發展,可無論是從哪一點來說,他們最終的目的還是為了整個成群的強大是遵循著蟲巢意志,鐫刻在他們基因記憶里的行動模式。
讓他們與其他蟲群進行溝通交流的時候,也是完全沒有任何障礙的,只要是同樣的蟲群,他們可以直接就進行溝通,然后通過內部的等級識別,劃分出指揮者,再然后繼續進行各種各樣的活動和行動。
但眼前的這些蟲群與他們認知的完全不一樣,根本上不是一回事,他們的。傳播方式和溝通方法是一樣的,然而他們所遵循的并非是曾經蟲群的行為模式和行為準則。
這絕對是一件讓人極為出乎意料的事情。
不應該說是讓堅果墻前面進行了艱苦作戰的蟲群大為意外的事情。
這一部分蟲群從被堅果強城墻展開進攻開始已經犧牲了將近1/5的數量,而且他們在作戰的過程之中,又遭受到半人馬的大軍襲擊,以及魔植大群的瘋狂打擊。
可以說這部分成群的作戰意志和作戰壓力,完全是依靠著蟲巢意志以及母蟲所發布的命令。
而就在剛剛,這些蟲群們已經感知到了母蟲的死亡,這對于大多數蟲群來說,談不上什么傷感或者是痛苦??墒撬麄儏s也會陷入到某種混亂的階